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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
男人道，“但如果你能将我跟他分开，我大概会更开心。”
陈念：“羲和仙尊……”
“就叫我羲和吧。”
男人打断她，笑道，
“虽然，从我存在伊始，我就注定会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投射，但我还挺希望，有人能只把我当做我的。”
“可以。”
陈念点了点头。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接受了，羲和道的道灵，产生了自我意识，不想再只做羲和仙尊意识的一个传达者，而是想要做自己。
“我对你讲的东西很感兴趣。”
羲和摸着下巴，“虽然按照他的要求和世界规则，你不能继承羲和道法，但我想，你可以有自己的道。”
“自己的道？”
陈念眼睛一亮，这听上去就很牛！
“是的。”
羲和点头，“反正你于这个世界而言，已经是个异类了，那么再奇怪一些，也无所谓。”
“我也很想试试，你说的那些，能不能实现。”
“虽然道法不能直接从灵府传给你，但我可以亲自教你那些东西。”
“你以后，就来藏经阁三楼找我，我会告诉乾真，让他给你开门。”
陈念：！
！
！
自己看书领悟，变成作者一对一辅导，世上还有这种好事？！
！
————
查了一圈，陈念很是配合，但宗门里的长老们依然毫无头绪。
陈念知道，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贴身戴着的沁玉。
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尾骨，陈念看着灵府里，小嫩芽灵根里的那株，若隐若现的草苗。
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那个草苗，才是这个角色本来的灵根。
组长改动了这个角色的天赋，好方便她被擦边。
可后来，游戏的运行出了bug，陈念拿回家修改，编程是一个很复杂的大工程。
陈念的修改，只是让游戏得以运行，根本没有关注，是否要将程序写得漂亮，去掉那些多余的冗杂。
所以，这个角色的身上，就这么同时包含了初次设定和第二次组长修改的东西。
如果是在三次元，陈念只需要几个字符，就能将煞笔组长加在这个角色身上的东西抹掉，但她现在在二次元里。
她想不到，二次元的她，要怎么跨次元，去解开自己身上的那些枷锁。
坏就坏在，手握游戏代码的组长，相当于这个世界的创世之神，但好在，即使是创世之神，也无法完全掌握世界的细节。
陈念闭了闭眼，飞快地为自己梳理清楚了接下来的脉络。
如果可以，她要尝试着恢复这个角色原本的灵根；要尝试着，将那根尾骨祛除、或者替换、或者其他的什么。
但这些事情，陈念都没有什么把握。
所以她不准备把精力放在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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