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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敢直呼戎政名讳，不尊敬。”
“戎政？”
“是，马指挥使高升啦，现在除却我们这边的关系，还辖制两千人的军营，人手充备，张侍郎那边斗不过我们的。”
“那这扇手司的总旗？”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嗯，你说的，我不卖弄了，请聪明人跟我说说？”
听见这话，矮胖锦衣卫明显哼了一声。
“你这人倒也不错，我说了叫你别卖弄，你就没卖弄了，很有前途。”
“是。”
矮胖锦衣卫满意的点点头，自己又卖弄道：“现在我们两边不都是在盯着这扇手司的总旗？他是吴党朱大学士差遣来的人，南归的人也就是吴党抓了一部分，严百户抓了一部分，剩下的还在逃。”
他话到这，人也逐渐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去，像是在与祁京平起平坐。
“不过适才你说了楚党张侍郎那边又捉了人，我恐怕情报已经落在张侍郎手上了，所以才让你投效。”
“你这样说来，朝廷里有三方都在捉拿南归之人？”
“对，他们这回可惹了大乱子，连自家所属的楚党都在清理门户。”
“什么乱子？”
矮胖锦衣卫一笑，道：“楚党那边的人没跟你说？你来我们这边，我跟你把事情透底之后，你就知道他们是多大的功劳了。”
祁京也呵呵一笑，像是很摒弃道：“几个北上的弃子，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谁愿费工夫理他们。”
“不不不。”
矮胖锦衣卫连连摇头，道：“就是没想过他们能活着回来，死在北面了倒也是好的.......”
他竖起食指朝下勾了勾，又道：“但就是因为他们活着回来了，才变成大人物了，知不知道我们为何除了着急要那些北面的情报之外，还要派人捉他们？”
祁京想了想在京城时看到的那些情报，吐出了八字，“只为党争，用做指认。”
矮胖锦衣卫转而竖起大拇指，“你真的很有前途。”
“但你刚刚骗我说捉到的人没用了？”
“我不骗你，你能感受到我们身后之人的实力吗？”
“况且风声已经透露出去十日了，现在除却拿到那些情报最为重要，就是要比谁能捉了更多人，他们去过北面，一旦上台指认了吴楚两党其中一个，就是通敌卖国的大罪，两党谁不倒台？”
“呵，连自家的人也信不过了。”
“是啊，他们只要活着，就总有背叛的可能不是？防谁都得防着自己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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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锦衣卫也感叹了一句。
说到这，他也回过了神，皱眉道：“你该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到底投不投靠我们？”
“但你们也知道的不多不是？”
祁京将目光移过去，道：“我有我立场，你要我投效不可能，互通消息倒是可以。”
“嘁，你不投效，也就没必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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