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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凌渡韫笑着回应，掀开空调被躺到床上。
一米八的床躺了两个大男人其实有点挤，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彼此，凌渡韫上床后，齐越肩并肩躺在床上，距离不是很近但不会很远，还能到彼此的喘息声。
不知道是不是距离太近的原因，齐越依稀可以闻到从凌渡韫上传来若有似无的香味。
按理说齐越现在是人不是鬼差，是闻不到凌渡韫上的香味的，但这会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隐隐萦绕在齐越的鼻尖。
凌渡韫上的香味鬼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齐越没闻到倒没什么，这会闻到了，就有些心痒难耐，忍不住凑到凌渡韫边，鼻以子轻轻耸动，真心实意地说道：“凌大少，你真的好香啊！”
凌渡韫：“……”
清晰地感觉到齐越的气息喷洒在的脖颈上，灼热的温度带来细麻的痒意，让凌渡韫不自然地偏头。
“啊，抱歉。”
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僭越了，齐越赶紧移开，“没能克制住鬼『性』。”
凌渡韫侧上齐越圆圆的眼睛，微微弯的笑眼着那么无辜，可凌渡韫却精准地捕捉到其中的恶趣味，确定齐越这是在报复，便再次确认了齐主任是个心眼的主任。
沉默了一会后，凌渡韫温地笑道：“如果齐主任想成为我的艳福的话，我勉为其难地收下吧。”
话落平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要是我现在是魂体状态我就上了，”
齐越叹了一口气，很是惋惜地说道：“我现在是人，吃了没用啊。”
用手枕着侧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着凌渡韫，来恨不得回到鬼差的份，如此就能扑上去吃一顿美味了。
齐越的眼神中的炽热没有任何掩藏，凌渡韫莫名觉得有些耳热，翻过背着齐越，伸手去关房间的灯，若无其事地说道：“睡觉了。”
灯光一灭，整个房间便陷入黑暗中。
齐越忽然来了一句，“凌大少，你耳朵是不是红了？”
声音里充满了揶揄的笑意。
“……”
凌渡韫默了一会，“你错了。”
齐越勾唇笑了笑，到底没再戳穿凌渡韫。
后没人再说话，卧室彻底安静了下来。
在极致的安静中，某些声音就会被无限放大，没多久后，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回『荡』在两人的耳边，声音就知道战况非常激烈。
其实合院的隔音挺好的，但耐不住齐越凌渡韫的耳力好，就得格外清楚。
这些声音一直响了大半夜，齐越凌渡韫就了大半夜，两人没能睡着。
等到了后半夜，隔壁的声音终于停战了，齐越摊平在床上，一脸困倦地感叹道：“艳鬼实在太卖力了。”
不知道明天早上凌锦锡谷曼能不能爬得来，毕竟两人不年轻了，只希望艳鬼的加入，能让夫妻俩重拾年轻的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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