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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回收更多，还是得去那些老城。
比如京市，比如安市，南市，那些古城。
可惜现在她就下方在丰城，想去也去不了。
唯一能去的，大概就是考上它们那的大学。
不然在这个出个门都要介绍信的年代，去哪都不方便。
知道杨昭昭约了人，厉一凌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去，两个人安全一点，你放心，我不会打听你做什么，我也不会问。”
杨昭昭：“......”
人家都这么贴心了，杨昭昭要是再拒绝，多少有点不知好歹！
就这样，厉一凌跟着杨昭昭去了约定的路口。
王大军早就等着，还抽了三根烟。
看着一起来的厉一凌，倒也没说什么，知道杨昭昭有她的顾虑。
不过，要是真的要对她做点什么，就是有个凶狠的厉一凌，也是枉然。
王大军骑车在前面带路，杨昭昭和厉一凌一人骑一辆车跟上，绕了半个城，总算在城西的一个院子前停下：“等会见了人叫七爷就行。”
杨昭昭挑眉，能称一声爷的，那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杨昭昭怀疑不是见卖家，而是见别的什么人吧？
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他们入了院子：“七爷，人来了！”
隔着帘子，苍老的声音传来：“进来。”
杨昭昭和厉一凌入内，就看见一个坐在太师椅上的老人，瞧着六七十岁，和翠奶奶差不多的年纪。
一双精明锐利的眼睛染上了岁月，却丝毫不减他眼中的光满。
杨昭昭打量七爷的时候，七爷也在打量杨昭昭，只是没想到小姑娘脸这么嫩，长得还格外的水灵。
一点都不像是做倒爷的。
可偏偏，她还是个行家的样子。
收敛情绪，七爷笑道：“不用拘谨，恰好有点东西想出手，王大军说是有认识的买家，就让你过来看看。”
“年纪大了，不爱走动，希望小同志见谅！”
嘴上说着见谅，神色却看不出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杨昭昭傻笑一下：“是我们打扰了，七爷说有东西，在哪？”
七爷撑着拐杖：“在里面，两位过来看看吧，若是看得上就带走。”
杨昭昭跟着七爷走了，厉一凌落后杨昭昭一步，听他们的语气，大约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厉一凌才想起来，为什么之前杨昭昭对那些东西那么感兴趣。
原来，她每次去黑市，都是为了那些东西去的。
难道她也是为了走私？
想到空间，厉一凌摇头。
空间不可能那么low，用古董文物谋取利益，她肯定有更高尚的作用。
厉一凌要是知道杨昭昭只是为了单纯的还债，应该会很失望。
院子很大，穿过生活区，又去了后院，然后去了一个偏房，桌上放着一个暖水壶大小的花瓶。
杨昭昭瞥了一眼，嗅到微弱的气息。
七爷留意杨昭昭的神色，见她漂亮的眼睛亮了一下，微微握紧拐杖：“就是这个花瓶，祖传的，你看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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