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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给他送过女人，他没要，还迁怒我。”
“那一定是嫌你送的不够美！”
身后的议论声渐渐远了。
戚泽的脸色不大好看，他就知道会被人围观！
“是这样吗？”
程妍若有所思地发问，“如果别人给你送比我漂亮的女人，你会不会要？”
戚泽：“……不会。”
程妍盯着他：“一点儿也不真诚。”
戚泽笑了，语气温柔：“在我眼里，除了妍妍，其他人都是丑八怪，我只喜欢你。”
说完，他就又恢复了冷峻的表情，完全就像是在哄小孩似的。
又得到一句表白的话，甜蜜度又涨了百分之十，程妍适可而止地说：“我就不让你重复十遍了，再说一遍就可以了。”
“……”
戚泽的表情一言难尽：“……妍妍，你又无理取闹了。”
程妍：“我……”
戚泽凑在她的耳畔说：“但是……很可爱，回去以后我再说给你听，你想多少句都行。”
程妍瞬间安分：“……好的。”
戚泽人高腿长，很快就走到了家门口。
这两天没在家，别墅还需要打扫一下，戚泽就挽起袖子自己动手，见程妍想帮忙，还让她去一边坐着。
程妍不肯，他也只好由着她。
一个小时后，别墅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程妍在卧室里躺着休息，很累。
戚泽替她找了睡衣出来，说：“我给你放了水，你先去洗澡吧。”
程妍趴在床上，望着他：“那你呢？”
戚泽呼吸一窒，镇定地说：“我去煮面条，你还要吃点儿吗？”
“我不饿，就是累得没力气了。”
程妍缓缓地说，“不如你帮我……”
“你洗吧。”
戚泽忽然打断她，“我先下楼了。”
他的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程妍坐起来，盯着门口。
他为什么要躲着她？
程妍慢吞吞地洗了澡，换上了睡衣，趿拉着拖鞋下了楼。
戚泽已经吃过了，正在厨房里洗碗，忽然有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他，他感觉到她的脸轻轻贴在了他的背上。
他手里的碗差点儿摔了：“妍妍？”
“待会儿……”
静默的空气里，她的声音似能拂动人心，“我们做什么啊？”
沉默了半晌，戚泽拿帕子擦干了碗，放进了橱柜里，转过身，抚着她的脸，笑着说：“睡吧，你不是累了吗？”
他说的睡真的就是字面意义的睡，将她送进了卧房后，还很贴心地替她留了夜灯，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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