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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
沈柠问道，“查出来这是谁干的了吗？”
“查出来了。”
老大回道，“应该算是同行竞争吧。
有几个人他们也要自主创业，怕风头被我们盖过就设计了这么一出；但是又怕黑的太明显，就从嫂子那里入手了。”
也是，通过言言黑了姜煜铭，又通过黑了陆晓冰去黑M大，也是够曲折的了。
“问题在于，他们怎么知道言言和姜煜铭还有陆校长这些事情呢？你说的这几个人应该不是你们学校的吧？”
沈柠提出了这个疑问；如果是M大的学生的话，只要黑姜煜铭就好了，犯不着通过陆晓冰再把学校带上，“可是不是你们学校的，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这个我们还在查，还不知道原因。”
老三回道，“明天就是发布会了，先把眼前这场仗打赢。”
“嫂子就交给我们就好了，我们一定会弄清楚的。”
老大跟着附和道，“你只要明天好好地看着老大发布会的直播就好了。”
*
言言是在姜煜铭工作室和其他小伙伴一起看了直播的。
现场不需要那么多人，只有老大跟着姜煜铭去了现场。
言言看着屏幕上穿着西装，对着镜头发言的姜煜铭，又想到了第一次见他穿西装的那一次。
那一次是为了演出节目，和现在的正式场合不同；现在的姜煜铭又多了一份冷静沉稳，有了步入职场的感觉。
“……另外，这个app的名字还有个特别的含义。”
姜煜铭直视镜头，言言隔着屏幕都觉得姜煜铭的眼神望进了她心里，“和我女朋友——将来会是夫人的名字有关，我说过，言言，想要你的一世欢心。”
“虐狗啊！”
“头儿太没有人性了！
参加个发布会都不忘撒狗粮！”
“就是就是，丧心病狂！”
“对我们这种单身宅男简直就是暴击。”
……
耳边是工作室小伙伴的声音。
虽然之前看姜煜铭在盆友圈发过这样的文字，但是这样说出来的感觉还是和看起来不一样的。
明明是清冷的表情，清冷的声音，可是在言言看来却是柔情。
她有些发呆地看着屏幕，直到直播结束。
“BOSS说放两天假！
让我们回去好好休息！”
“走走走，这就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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