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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铱坚定答道：“不是，当然是因为无限定紊乱。”
江易寒凌刚才的反应……看起来他和时飞云也并非完全信任对方。
江易寒凌说不定在想：既然时飞云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那么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也不是什么问题。
不管万铱回答什么，他估计已经在心里怀疑：时飞云是不是和万铱也有另一份针对他的计划。
江易寒凌看了她一会儿，说：“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你是否能够……”
重新维系起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吞掉了后面的问句，笃定万铱知道他在说什么。
万铱摇头，坚定地说：“我不想回到过去了。”
这像是某部电影的段落，但是江易寒凌的终端手环再次闪烁震动，把最后一点晦暗不清的情绪给驱散了。
江易寒凌这次没有按掉电话，站起身来，语速有些快:“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咖啡店员工小野今天第一天上班。
店里一整天都没进来过人，据店长说这段时间是淡季。
正因为是淡季，店长放心地把整个店都交给了小野，然后就消失了。
小野在柜台后面把所有杯子都擦拭了一遍，终于有人点单了——那人的存在感实在是低，一直到他发出声音，小野才意识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
“一杯摩卡、一杯蓝山、一杯拿铁、一杯焦糖。
谢谢。”
他几乎没有思考，直接说出口，像在背诵什么答题技巧。
小野愣了一下，问：“是有朋友要来吗？”
面前这人穿了件灰色的t恤，t恤上画了几座颜色浅淡的远山，山的棱角锐利，仿佛刀斧劈凿而来。
他回答迅速：“没有。”
小野提醒道：“如果是一个人喝的话，喝这么多对牙齿和胃不太好哦。”
“我就喝一口。”
为自己的职业“咖啡师”
而自豪的小野感觉受到了伤害。
小野忍不住问：“为什么只喝一口？是好奇咖啡的味道吗？可以每天都来喝一杯尝尝看的。”
“不是。
想约……一个朋友出来，但是不确定哪种咖啡更好，于是提前过来喝喝看。”
小野立刻心领神会，他回忆起《和顾客成为朋友的咖啡师要做的事情》那本书里的内容，笑容灿烂地主动问道：“是在追求喜欢的女孩子吗？”
“不是，是在学习和人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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