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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岚刚刚也只是随便说说，此刻看山翎这么说，也难得开心的对方苒说：“你看，以后你就能用中杯的钱买到大杯的咖啡了，这可都是我的功劳。”
方苒无奈的看着她，总觉得对方似乎在撒娇，摇着尾巴讨赏。
虽然这种感觉很奇怪，可方苒觉得俩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关系最亲密的那段时间，却又比那种亲密更加‘亲密’，方苒大概能想到，宋清岚心里想要的‘奖赏’是什么。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她才看着宋清岚说：“你没戴口罩，先去车里等我，我和小翎还有点事情要说。”
宋清岚瞥了一眼山翎，鼓了鼓腮帮子：“行叭，那我先去车里等你了。”
方苒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了脸，无奈的点头，这才让宋清岚拎着咖啡走了。
山翎此间一直没有插嘴，等宋清岚走了她才眨了眨眼睛，对方苒说：“你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
宋清岚和方苒之间暧昧的气氛，只要山翎眼不瞎都能看得出来，所以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更多的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方苒尴尬的点了点头，眼睛挪到旁边，不敢去看山翎真诚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在一起。”
方苒悠悠的说：“我原本是打算提出辞呈，然后离开这个城市，可清岚……她说想和我试一试。”
山翎有些听不懂：“试什么？”
方苒挠了挠脸颊，看着山翎：“试一下和我在一起。”
山翎被这话弄的微微一愣，虽然她也没谈过恋爱，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完全没有听说谈恋爱还要‘试一试’。
“苒苒。”
山翎微微皱着眉偏头看着她说：“感情也是可以试一下的么？”
这个问题方苒回答不出来。
“是不是很可笑啊？”
方苒低垂着眉眼，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无奈的气息，对山翎说：“我也觉得我很可笑。”
山翎看着方苒，想了想说：“没什么可笑的，我不知道你和宋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也做不了你的决定。
不过你还是最好把自己的想法和宋小姐说清楚，以免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谢谢。”
方苒听了山翎的话，顿时感觉非常踏实，她轻笑着对山翎说：“你先忙，我就回工作室了，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饭，我请你。”
“好呀。”
山翎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方苒也笑了笑，冲她挥了挥手拎着咖啡就出了门，而山翎则一直望着方苒的背影在拐角消失，才微微皱着眉。
沈倾依从休息室走出来，看着山翎发呆的模样，就凑过来问道：“怎么了？”
山翎回头看了她一眼，就道：“依依。”
“嗯。”
沈倾依站在山翎身边，卷起袖子说：“晚上我们……”
“晚上我想跟朋友出去吃饭。”
山翎对沈倾依说：“刚刚方苒来找我，我们约好了晚上去吃饭的。”
沈倾依闻言就是一愣，她刚刚一直在后面忙，还真不知道方苒来过。
“那……”
沈倾依试探着问道：“只有你们两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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