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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们的错,郑秀和愈想愈是气闷,恨不得在他们二人身上也扎上一箭让他们也受点皮肉之苦才罢休。
自桑梓遇刺后,三皇子似乎是也不大安心,听闻她醒了之后,早早地便来到了宰相府,令仆从们抬着众多的珍宝贡品以及名贵的补药,想做些补偿。
郑秀和本不想给他好脸色,但在桑芜岑明里暗里地暗示下,她还是听话地将那些东西都收下了,皮笑肉不笑地向三皇子道了谢。
三皇子毕竟只是组织了一场围猎,那箭又不是他射的,就算再责怪桑梓在他的猎场里出了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至于林中那只暗箭,究竟是偶然,还是蓄意,朝堂之事向来波谲云诡,毕竟没有证据,就如同那时桑梓在城外遇刺一般,谁也说不清楚。
桑芜岑每日公事繁忙,鲜少有时间来看望“桑梓”
,郑秀和倒是时不时会过来看看她的伤势恢复的如何,陪她说说话,排解烦闷。
但大部分的时候,她还是和勾黎呆在一起。
听仆从们说,这段时间莫白铭来拜访了数次,但都被郑秀和挡在了门外,吃了闭门羹。
他送来的大部分东西都被郑秀和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唯一进来宰相府的,唯有一封书信。
书信简单通俗,唯有寥寥数语,大概就是他深感愧疚自责,一定会给她一个补偿。
此事怎么说也是因他而起,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况且,也的确是他照顾不周,只因是围猎便放松了平日的警惕,没有注意太多,才让桑梓受了伤。
因为“桑梓”
的伤势严重,婚期也理所应当地向后延了半月,终于在床上又修养了些时日后,桃夭才感到这副躯体的确是好多了。
桃夭尝试着下床走了走,原本还有些不适,但很快那种不适感也渐渐消退了,她的腿又有了力气,虽然离完全恢复还差得有些远,但至少也恢复了大半的元气。
她又继续调养了几日,伤势这才慢慢的好了起来,但随着她的调养的进行,原本延迟了的婚期也开始变得越来越近。
这些日子里勾黎似乎很奇怪,她几乎能直接感受到他的情绪,他好像很不满,每每她向他询问有关该怎样回应莫白铭一事,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教导她,反而眉目紧锁,一言不发,看着有些烦躁。
她不明白是什么原因,缠着他问了许多次,他也不回答她。
且随着婚期的逼近,少年身上的不悦感越来越明显,他整日冷着脸,虽然每天都陪着她,却鲜少与她交谈,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桃夭身体彻底好全的那一日,少年才破例般地与她多说了些话,并早早的就将她带出了宰相府,说是她大病初愈,应该出去逛逛,但很奇怪,她总觉得他好像在躲避什么。
但桃夭不知道的是,他们的马车前脚才走,就有一人站在了宰相府的门口。
桑梓恢复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莫白铭的府上,他刚一听说就赶了过来,想来看看她,还命仆从带着许多这些时日他给她买的礼物,金银首饰,吃食补品、绸缎布匹,什么都有。
许是因为桑梓已然无碍,这一回郑秀和没有将他拦在门外。
又来到了宰相府轩敞而明亮的大堂,正值早朝之时,桑芜岑并不在府上,接待他的管家沏了杯茶,告诉他在此等候,夫人一会就来。
对他的态度亦是颇为恭敬,毕竟府中上下都明晓,自家女郎马上就是未来的亲王妃了。
等了好半晌,才见到郑秀和匆匆地往大堂里走,见了他面上不再似从前那般热络,约莫是因为围猎那回,对他仍有怪罪,但表面上又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能堪堪牵起一抹笑意:“方才府内有事一时脱不开身,对王爷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莫要怪罪。”
“夫人不必客气,阿梓……无碍了吧?”
莫白铭听出了她的话音中仍有怨怼,心下的愧疚又?多了几分,知她爱女心切,而上次……也的确是他没能好好保护桑梓。
“无碍了…”
郑秀和抿了口茶水,淡淡应道,“你也不必太过自责,我与相爷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毕竟马上就要是一家人了。”
顿了顿,郑秀和又开口道:“反倒是我,先前实在是护女心切,对王爷多有得罪,还望王爷不要往心里去。”
这句话算是一扫先前的不快,两人都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做了一个妥协。
“阿梓……去哪了?”
莫白铭坐了良久,也不见桑梓来正堂见他,他抿紧了唇。
心下不禁有几许怅然若失,上次他给她的书信她也还不曾回复,莫非她也感到有些失望?毕竟自己的夫君都没能保护好自己。
“和她那随侍一同出去了,说是要在外头逛逛,买些什么东西。”
郑秀和思索了片刻后道,有那么一瞬,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来也巧,他俩竟是在莫白铭来得前一刻便出了府,二者恰好就这般错开了。
仿若有人提前知道些什么一般。
随侍……莫白铭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总是跟在桑梓身侧的少年,似乎上次围猎之时,他也在他们身边,关于桑梓中箭后的记忆他平白不太清晰了,唯一记得的是那位少年好像也在同一时刻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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