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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过去，“一个城北张老爷，张老爷喜好炼丹，这砒石他买去炼丹，还有一个姚公我不认得，不过此人也炼丹所用，砒石虽能淬炼□□，乃剧毒，可有些丹『药』也需要此物，例如红升丹，白降丹。”
戚浔和江默对视一眼，她指着名单上“姚诚”
道：“此人莫非胡诚？”
她忙又问掌柜，“他们如何搬砒石？来有人？这个姚诚哪般模？”
“一共买了四箱，就来了三个人，一个领头这个姚诚，还带了一辆马车，东西搬上去拉着就了，这个姚诚，身材高大，不像买『药』主，像下人，给银十分利索，着力气不小，面『色』也有些黝黑……”
戚浔手边没有画像，却乎肯定此人胡诚！
他换了个姓来采买砒石，为了投毒早做准备，戚浔又去时间，“竟四月初来买。”
掌柜面『色』微变，“大人，难道城中近来流传投毒案，乃自此人手？”
江默道：“有这个可能，今日后，若他还来买砒石，务必告知官府。”
掌柜眉头皱，“他买砒石，足够淬炼大半斤砒霜了，那些『药』足够下满整个洛神湖，只怕……只怕他不会再来了。”
听此一言，江默和戚浔一颗心往下沉了些，戚浔忙问，“这些砒石淬炼所用器具当需要特制才对，可有何处卖吗？”
“要找匠人定做，或找到旧丹炉才行。”
“去一般铁匠铺找？”
掌柜点头，“还得找到会做。”
戚浔和江默皆神『色』一振，二人告辞，为了保险起见，又往剩下两家商铺而去。
……
傅玦到刑部衙门时，日头初升，宋怀瑾和李廉皆在衙门相候，傅玦对二人摆了摆手道“免礼”
，一边往后堂一边道：“昨日查如何？”
李廉先道：“属下带人乎跑遍了全城『药』铺和医馆，都没有发现可疑人，这剧毒卖时候，大家都会掂量掂量，谁若要买许多，他们自然有印象，可属下一一问过，他们都没见过这人。”
宋怀瑾跟着道：“下官带着人去调查了城南处乞丐窝，选中送信两个小乞丐还记得那人模，其他人却没什么印象，不过我已经交代了人，若再遇上那日人，早早去衙门禀告，若当真抓到人，重重有赏。”
三人入后堂落座，李廉了一眼头天『色』，狐疑道：“这个时辰了，怎么江校尉还没来。”
傅玦也觉得古怪，随即又想，江默未至，戚浔也没来，虽然没有她差事，可她素来勤恳，往日总比其他人现早，难道……
他剑眉微蹙，一定不会他最不愿到那种猜测。
“或许巡防营有别差事。”
傅玦也面天『色』，“距离午时还有两个时辰。”
凶手送信，期限到今日午时，如今未找到关键线索，两个时辰根抓不到人，而他们投毒地难测，官府不可能全城布防。
“凶手要下第五次毒了。”
李廉有些着急，“可京城这么大，水井这么多，他会去何处咱们实在难测。”
宋怀瑾道：“他投毒处总在寻常百姓民坊，想令百姓们恐慌害怕，帮着他造起声势，到时候百姓们都以为拱卫司冤枉了潘霄汉，最终给潘霄汉治罪，坊间也必生不利朝廷流言蜚语，有甚，引起『乱』也不一定。”
“光平头百姓似乎不够。”
傅玦沉『吟』着，“拱卫司早有威名在，寻常百姓不敢着议论，且他下毒害死了人，他会利用百姓舆论，官府一可以利用，到时候他成了杀人犯，百姓们又怎会帮他喊冤，除非，有位高权重人帮他。”
李廉道：“可朝中百官也知拱卫司陛下亲自掌管，谁敢轻易指摘拱卫司不对？”
傅玦不知想到何处，凤眸忽而一寒，“如果他找并非周人呢？”
李廉和宋怀瑾皆『色』变，宋怀瑾道：“不周人，又位高权重，那王爷意思，他难道还要将主意打到西凉臣身上去？西凉臣又为何帮他？”
傅玦站起身来，“西凉人当然不会帮周人，可如果他们能得到利益，那就不一定了，昨夜宫宴上，西凉二皇李岑西凉不着急议和，此番他来除了议和，要见识大周风土人情，还要西凉和大周结秦晋好。”
“秦晋好？”
宋怀瑾一惊，“他还想向大周求亲不成？这不对啊，他们战败一方，这求和，也他们力主，我们还没让他们割让城池，他怎还想向大周求亲？并且他这些话，根就不着急制定议和条款，而要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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