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长江书屋】地址:https://www.cjshuwu.com
瑶华『乱』过去十五年,而谁也不会想到陆家和卫家的后人回了京城,在衙司任职,更在他眼皮子底下当差,正因如此,傅玦才无顾虑。
戚浔着胆子问道:“那拱卫司找到那逃人的行踪了吗?卑职听闻拱卫司的眼线无孔不入,只要他想找,便没有找不到的吧。”
傅玦就在此时睁了眼睛,他一双凤眸冷静锐利,并无半分困乏,此刻如剑一般看进戚浔瞳底,吓得她背脊一寒。
“拱卫司南下寻人无果,猜测他是否逃回了京城。”
傅玦面如平湖,语气也波澜不惊的,“就像这个潘家的幼子一样,他会否逃回京城伺机报仇?”
傅玦的眼神似能剖人心,而他的,更令戚浔背脊生出冷汗来,拱卫司竟然猜到了陆家兄妹回京城了?!
她紧扣着座沿,“卑职以为……他不敢。”
她接着道:“通缉了许多年的逃犯,怎么会回到天子脚下呢?这里可到处都是拱卫司和各个衙门的人。”
“或许,最危险地才是最安全的。”
戚浔不敢接,傅玦上下打量她,忽而问:“伤如何了?”
戚浔心底微松,“多了,应该很快不用涂『药』膏了,不过……”
她抬手『摸』了『摸』颈侧,“不过可能会留疤。”
傅玦道:“前次给你的『药』膏用完了?”
上次她为了救玉娘,脸上被划了道血痕,傅玦给了祛疤的『药』膏,戚浔骤然想起来,忙道:“没,有,卑职一时忘了。”
傅玦剑眉微蹙,看着她那毫无所觉的样子,实在不知该不该因此生气,若是因此等小事便不快,实在是显得太过小气,他“嗯”
了一声,度的不与她计较。
可不计较此事,却难免的想到那犬吠事,他忽而问:“你平日可用香粉?”
戚浔微愕,“香粉?卑职不用。”
若不用香粉,二人又岂会沾上相似的气味儿?唯一的解释,便是他二人去过同一地,傅玦唇角紧抿,想问的在舌尖回绕,就要脱口而出,却又生生忍了,只是他实在难解,江默与她不过几面缘,甚至没在他眼前说过几句,怎就会忽而亲近起来?
戚浔一脸狐疑的看着傅玦,傅玦只觉如鲠在喉,将眸子一闭,又养起神来。
戚浔:……
胭脂香粉都是女子物,傅玦一个从军多年的男人,竟然问起此事,实在是古怪非常,戚浔盯了傅玦半晌,衙门到了。
替人送信的小乞丐就在衙门不远处讨饭,找到他的时候,他就窝在一处桥墩旁,待被带回衙门,小乞丐面『露』惶恐,像他这样的小娃儿,就似路边草丛里的蝼蚁,说官府,便是个稍稍富贵些的人家都不敢招惹。
待谢南柯从理寺过来,衙差便问他送信事,小乞丐紧张的道:“就是个穿蓝布短打的年轻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像个干粗活的,给信的时候也没多说,就让送信,小人心想这差事轻松,也不远,便答应了……”
衙差又问长相,小乞丐道:“这人生的一双粗眉,面容方正,皮肤黝黑,说的时候一字一顿的,口音有些奇怪。”
再多的小乞丐想不起来了,谢南柯凭着感觉作画,画了五张小乞丐才说有些相像了,可众人一看,只觉这张脸粗犷又寻常,打扮更是街上随处可见,而小乞丐说的面『色』黝黑,更不可能是潘若愚本人。
潘若愚出身富足,父亲熬出头后也算位权,他常年念书进,又怎会被晒得黝黑,是说这短短半年,生了变故?
傅玦略作沉『吟』,“本王带着画像去见国公府,让孙指挥使拿给潘家人认,看是否是推断的那人,若不是,或许有可能是潘家其他故旧。”
此时已近昏黄,傅玦略一作想,干脆道:“你随同去,若是潘家人愿,最由他口,画一幅潘若愚的画像,他曾捉拿了潘霄汉长女,或许能从她那里问出什么,戚浔,你是女子,到时候由你去问她。”
谢南柯和戚浔连忙应下,一行人出门,戚浔上傅玦马车,虽说去国公府令她不安,可想到拱卫司以为卫家后人已经死了,她便少了许多忌怕。
马车一路往北入安政坊,没多时便到了国公府外。
下马车时,傅玦道:“害怕,拱卫司虽然声名在外,可也不过是些寻常人,只有那些犯了罪责人才会害怕他。”
傅玦下马车,戚浔愣了片刻,忙打起精神跟在他身后,几人入府门,管事见是他来了,殷勤引路,“子刚回来不久,多半在书房,您这边……”
沿着曲径回廊一路往北,未到孙律的书房,西北方向却传来一阵嘈杂惊呼,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撞见管事便道:“淑儿姑娘犯病了,您快去看看!”
天才无防盗无防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