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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了,“这倒没了,愿意经常送礼物的,喜欢她们的,但凡有一次吓人的够我们喝一壶的,若还有,那可太可怖了。”
傅玦只觉凶手若不楼内之人,那便不可能只送一次毒点心便了事,或许还送过别的被遗漏了,可掌柜的回答却令他有些失望,这时,李廉从外头走了进来。
傅玦摆手让掌柜退下,掌柜喜滋滋的去放银两。
李廉便道:“王爷,那『药』铺头一个掌柜,一个坐诊的老先生,剩下三个伙计,其中两个学徒,还有个杂工,这些人面没有瘦高个,属下问了康槐安,老先生和其中一个伙计记得康槐安一个月前去看过病,不过说他只有些凉,外加思虑过重夜难免。”
“老先生说他当时还问过康槐安,康槐安说的他近来在写新的曲谱,常常半夜半夜的,过了困乏之时,后半夜便怎么睡不了,当时老先生他开了『药』,回来喝了就再也没去过,当好了。”
傅玦拧眉,“一个月前,也就四月初,袁望山的铺子被纵火之时,而他在专心致志的写《谪仙令》的曲谱,那近所到之处,应该多和此事有关。”
他很快将张焕和黄皓然叫到跟前来,“康槐安写《谪仙令》的曲子,需要哪些准备?他遇见难处之时,又何消解的?”
张焕道:“槐安为了这个曲子的确准备了不少,买了许多书册,曲谱,还去各处书局寻那旧曲谱本子,为此花费了好些银两,写到后来,差一段奚琴的独奏,可他总写不出那段曲谱,何消解……便多练琴,多看《谪仙令》的戏文,又或看些感人肺腑的话本,情到深处,方能写出一小段来。”
傅玦便道:“那他可能不止去了那几家书局。”
李廉道:“不找不到自己满意的,就去了其他地方?”
傅玦回片刻,“昨夜询问众人之时,光大家记得的,便有三四次去书局买书和乐谱本子的,只他独自出门,众人并不知道他到底去了何处。”
傅玦忽的站起身来,“去他房中看看。”
一行人又入后宅,待到了康槐安住的屋子,将昨夜见过的书册和曲谱拿起细看,没多时,便发现了两家书局的落款,傅玦道:“惠风书局和昌文书局,去这两家看看。”
张焕和黄皓然对视一眼,黄皓然道:“惠风书局我们常去,这个昌文书局却没去过。”
此便看出,康槐安还有他们不知晓的去处,傅玦又在屋内,发现头放两把奚琴,他便道:“昨夜提到的乐器铺子和卖琴弦的乐坊也要再去查问。”
张焕道:“这些地方我们去问过,他们没见过槐安。”
李廉摇头,“你们的问法和我们的问法不一,这些你们不用管了。”
傅玦看一眼天『色』,见头斜,便不耽误工夫,很快带人朝外走去,戚浔对那几本话本有些兴趣,落后了一步才离开,走出院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个小丫头从隔壁院子出来,其中一人手上拿个小布包道:“这位于公子实在贴心,知晓咱们从湖州来的,便送来此物,两位姑娘也喜欢,晚上再不怕蚊……”
话音未落,见碰上衙门之人,二人忙正襟站好,戚浔扫了二人一眼,跟上了李廉他们的步子。
到了前堂,正碰上去元德戏楼的衙差回来,他对二人禀告道:“王爷,捕头,小人去查问过了,今年和去年,元德戏楼送出去过五人,今这五人好好的,大多做了权贵人家的妾室,这几家——”
衙差递上来一个单子,傅玦接过一看,在京中叫得上名号的人家,他便吩咐李廉,“这条线暂不用跟了,去查那几家铺子,时辰不早,本王要入宫一趟,晚间回刑部看看巡防营否有信。”
李廉奉命而去,傅玦看戚浔,“送你归家?”
戚浔见傅玦要入宫,便道:“那王爷顺路送卑职回大理寺吧。”
傅玦便带她上了马车,没多时,马车出广安街上御道,直往皇城外的衙门长街而去,辚辚走之间,戚浔忍不住道:“王爷,看来卑职猜错了,康槐安和凝香姑娘并没有任何纠葛,凝香姑娘与黄皓然两情相悦,而康槐安与凝香姑娘情同姐弟,果凶手纯粹为了保护凝香姑娘,便不该杀了康槐安。”
傅玦也此做,见戚浔有些沮丧,便安抚道:“李廉去查康槐安这两月的行踪,或许会有收获,既然无法从机来判断凶手,便找证据,晚些时候巡防营若找到了死的头颅,那就更好不过。”
戚浔立刻道:“那稍后卑职也去刑部。”
傅玦看了一眼天『色』,“我多半天黑之后才出宫,你要去刑部,便在大理寺等我,我出宫之后来接你同行。”
戚浔心道早回刑部,江默只怕也未归来,便点头应了,没多时马车到了大理寺,戚浔与傅玦告辞后进了衙门。
这几未来大理寺应卯,戚浔还有些不习惯,刚进门,便碰上了正打算下值的周蔚和谢南柯,一见她,周蔚眼眸一亮,“戚浔,你怎回来了?”
谢南柯也道:“案子破了?”
戚浔叹气,“哪有这快,今没有验尸的活儿,李捕头去巡查取证也不必我跟,我便回衙门来看看,这两咱们有差事吗?”
周蔚摆手,“没么要紧差事,京外有桩案子,王司直带人去了,我这两池子的荷花换了泥,还养了两尾小鱼,你可要去看看?”
戚浔一听来了兴头,“你莫非也养了和清风茶楼一的金鱼?”
周蔚轻嘶一声,“要一模一,不有些太晦气了?我养的红白草金鱼,挺好看的,听说这种鱼能去晦气。”
周蔚一到那石缸淹死过人,每每从后院路过,觉得背脊上哇凉哇凉的,可头已经种上了水芙蓉,总不能挖出去换别的,便费尽心思打探到了这种驱邪避晦的金鱼,巴巴的去买了两条养,今总算安心了不少。
戚浔回来,他二人不急下值了,便一同去看鱼,到了水缸处,老远便听见缸有静,走近了一看,果有两条红白相间的小鱼在头扑腾。
戚浔瞧的可爱,“不错,好歹咱们衙门也养了活物。”
周蔚胸脯一挺,“那可不!”
看了鱼,他起正事,“对了,刑部那案子进展何了?上次让谢司直去画了一幅画像,那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谢司直画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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