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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许央央看她穷追不舍，很有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只好老老实实回答，“我们就走了一会，网约车到了，然后就一起上车回来了。
不然二十多公里还要过高速，我们也没路可走啊。”
“哦，这倒是啊！”
韩涯点点头，下一秒又凑过来了：“那你们啵啵了吗？”
许央央直接略过她这个问题，把最新修订好的各种新品面包及其介绍单递到韩涯面前：“你帮我看看呗，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虽然我们做的准备工作已经很多了，但是我总觉得这一次少了点创新，不像之前那样那么有新意了，新品的吸引力可能也会不如以前。”
韩涯拍拍手上的碎屑，拿过菜单，指尖放在文字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比对着读完了。
“没什么可以改的呀，我觉得很好了。”
她又重头看了一遍：“你觉得新意不行，那是因为你们之前是从20分进步到80分，创新的空间自然很大，而且效果也很明显。
现在你们是要从80分再进步到90分，甚至是100分，那可不就难了吗？毕竟再怎么努力也最多只能提高20分。”
许央央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但还是想把它做得更好一点：“你有没有什么其他比较创新的想法呢？最近我们店里的人都是一起讨论，大家的思维好像都快同化了。”
“没有啊，”
韩涯又从柜台上拿了一颗糖，剥开糖衣后塞进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其实我就是一个连自己每天要吃什么都想不出来的人，你来问我这些事情真的不太有用，不如你让闻凡和韩夏他们在幼儿园里多问问小朋友，小孩子的脑回路可清奇了，光是一个韩夏说的话都能让我惊掉下巴。”
“对哦！”
许央央被她打开了思路，深以为然，准备今天晚上去接闻凡放学的时候，顺带再带上那群小同学们一起过来玩了。
这学期开学之后，大家还从来没有聚在一起过，都有些想念上个学期那么热闹的氛围了。
说干就干，许央央开始准备今天去幼儿园时要带给小朋友们的小礼物，开始一个个地叠盒子。
韩涯懒得跟她一起动手，无所事事地靠着柜台闲看，目光却被进进出出的外卖员给吸引。
今天有不少小情侣都订了爱心蛋糕或者爱心面包，总之就是各种各样和爱有关的东西，外卖小哥总是来取单，有时候手上还抱着一大捧发光的花束，看起来格外漂亮。
她一扭头，看见自己身边还正在认真工作的许央央，忍不住好奇地怼了怼她的胳膊，八卦地问：“老许啊，今天是情人节诶！
你和闻易景就不准备搞一点浪漫的事情？”
说着，她还猥琐地挑挑眉毛，一点都不符合她自诩的青春美少女形象。
许央央说起这个就有些小郁闷：“没有啊，他出差了。
那个工作很重要，必须要他亲自跑一趟。”
啊？
韩涯一脸问号：“你们刚确定关系他就跑了？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许央央把胳膊支在柜台上，有些忧伤地托着腮，目视远方：“其实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确定关系了，只不过那天晚上说完一起回家之后，我们手拉着手走了一段路，到了家里就恢复了寻常相处，各睡各的觉，只不过第二天起来有一点点小尴尬而已，但是……”
许央央说到这里，忍不住偷偷笑了笑：“这几天过得真的好开心哦，我和他对视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反而两个人总能相互看笑了。
也就是说话的时候还是比较拘谨，他本来就话不多，但是我说的话他都会特别认真地听……”
韩涯在旁边看着许央央一脸少女怀春地诉说着这几天两人关系的改变，感觉自己身上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她机械地剥了一颗颗糖，塞进自己嘴里，企图用糖果的甜味来淡化在许央央的催化下她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幽幽酸味。
恋爱中的女人啊，怎么就这么少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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