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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忍着笑意，“谁跟你说，功德降身的时候会有感觉？”
付淼淼蹭地一下抬起头，眼睛亮的惊人，“有？”
“有。”
杨戬肯定地点点头，“虽然只有一些，不过确实是有。”
付淼淼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直接笑出声。
“我以为你会直接笑出来的。”
“我们现在去天庭吧。”
杨戬和付淼淼同时开口，又同时都沉默了下来，待一两秒之后，付淼淼才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这份突然起来的寂静。
“我觉得现在笑的话还是有点太早，还是等我的计划先完成个大概再笑吧。”
“所以，”
杨戬迟疑道，“去天庭是你的下一步计划？”
付淼淼没有直接回答杨戬的话，而是转了个弯直接解释了起来，“风险太大的话得分担出去，虽然功德也会被分出去，但是比起失去一些功德，我觉得还是一起承担风险更好些。”
“需要我带你去天庭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杨戬突然沉默了下来，付淼淼没有听到他说话，脑袋一直低着看着地面，丝毫没有抬头看他一眼的想法。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一点焦虑和紧张，手指不自觉地搅在了一起，脑子在这瞬间一片空白。
“我们不是朋友吗？”
杨戬终于开口，语气也有些低落，“这些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的，不用拐弯抹角。”
付淼淼松了一口气，抬起头面上也带了些笑，“好。”
“你上次也说好。”
付淼淼默默抿紧了嘴唇。
“我不是说过会保护你吗？”
“我知道，可是我回去又仔细想了一下，然后我就觉得，凭什么呀？”
付淼淼有些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你没有理由帮我，如果只是因为我哭得可怜……”
“一定要找个原因吗？”
“不需要。”
付淼淼摇摇头，“自嘲地笑了一下，”
其实你看，就算我自己心里还不确定，甚至觉得这么做有点不好，但是当我需要的时候我还是厚着脸皮过来了。”
“所以其实你不用管我，我就是矫情。”
付淼淼自己也觉得现在的自己颇为讨厌了，“太矫情了，真让人讨厌。
我平时不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瞧着付淼淼这个样子，杨戬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点了下头，“确实，你对那猴子可不是这样的。”
“啊？”
付淼淼有些迷茫地抬起头，“什么，什么猴子？”
“孙悟空啊，”
杨戬轻声笑了一下，“你不是说要想要嫁给我们两个吗？为什么面对他那么自然，但是在我这里却很别扭？嗯？”
付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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