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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不可能超越它，你的结果，只能是留在这里。
接替我的位置，等待下一个到来的人。”
齐岳摇了摇头，道：“不，我不会地。
我的结局只有两种可能，但是，留在这里，却并不在这两种可能之内。”
白起道：“你以为，来到了这里之后。
你的命运还将掌握在你自己手中么？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是愿意留在这里地么？”
齐岳脸上流露出一丝笑容，“前辈，您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您选择留在这里，所以，你的杀气之中才会有破绽，所以。
你才会被我击败。”
“破绽。
你说我的杀气有破绽？如果我没有破绽的话，刚才也不会败给你了。
或许。
你说的是对的。”
白起木然说道。
齐岳摇了摇头，道：“不，您又错了。”
“哦？我又错了？错在哪里？”
齐岳道：“即使您的杀气没有破绽，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改变，当我悟地那一刻，您已经不可能战胜我。”
白起身上激荡起一片强大的气流，他的眼睛重新变成了血红色，显然是因为齐岳的轻视而愤怒。
但是，他却从齐岳眼中看到了真诚，齐岳那澄澈的目光，并没有半分不屑的情绪，有的，反而是怜悯和尊敬。
“我真的错了么？能不能告诉我，我错在什么地方？”
白起呆滞地问道。
齐岳道：“您错就错在，选错了方向。”
白起愣了，“方向，什么是方向？什么才是方向呢？”
突然，他疯狂地大笑起来，右手循着一个奇异的轨迹瞬间拍出，但是，却不是拍向齐岳地，而是拍向了他自己的头顶。
即使是齐岳，在这个时候也根本没有阻挡他的可能。
血光，顺着白起的头顶一直蔓延到他的脚步，他身上的铠甲消失了，全身上下已经被一片血红色的光芒所笼罩。
齐岳苦笑道：“前辈，您这又是何苦呢？”
白起似乎解脱了一般，笑道：“这是我最好的结局，我突然明白了，你说得对，或许，我真的是走错了方向吧。
我号称杀神，既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如果我不杀一个神，又怎么对得起自己一生的称号？我杀不了你，索性杀了自己好了。
杀神，杀神，我终于还是杀了一个神，杀的是我自己。”
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悲伤，齐岳轻叹一声，缓缓从白起身边走过，他知道，白起已经不可能再留于这个世界了。
白起没有动，全身覆盖着血红色光芒的他已经不可能再移动，他突然大声问道，“小子，能不能告诉我，你悟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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