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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观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后便是无尽的沉默，商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有点尴尬。
姜静姝看出来了氛围的不对劲，找了个由头离开，给他们俩留下独处时间。
“咳咳，你看这个书看得怎么样？觉得难吗？”
商陆尽可能地问一些‘是’或‘否’的问题。
点头或者摇头即可回答。
商观棋诚实地点点头。
的确很难很枯燥，很多专业术语她都看不明白。
她暂时又不能去学校，只能在网络上看网课。
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和别人不同，掌握的知识也不同。
学起普通人学的网课，显得更加吃力很慢。
商陆继续问：“如果觉得难，那你平时会向别人请教吗？”
请教？
她怎么开口请教？
写字请教也太耽误别人时间了，医生的时间都很宝贵，是和死神在争分夺秒。
商观棋摇摇头。
嗯？
没有？
难道是他想错了？
商陆换了一个问法，“那有没有别人主动教你？”
这次。
商观棋点了点头。
没有请教，只有别人主动教。
莫非还是在郎有情妾无意的阶段？
“那......主动教你的是姜医生？”
商观棋肯定地点头。
姜医生的确会时不时提点她，也不会笑她痴心妄想，反而一针见血地指出她的错误。
让他受益良多。
坏了！
商陆大约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来龙去脉。
他还是需要弄清楚商观棋的态度。
“你觉得姜医生算个好人吗？你们的关系亲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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