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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果使楚赫目瞪口呆，脸上再无往日蛮横。
哪，他看到了什么，歌竟然被楚击败了，而不久前，此人还是自己嘲讽的对象。
想到这里，他觉得脑细胞有点不够用。
启灵时三长老的明白，楚不过黄脉中级资质，尚不如自己。
可为什么进步这么快，就连弟弟都败于其手，这不科学啊。
思索良久，楚赫忽掀起肥蚕眉，眼中露出浓郁的骇然，仿佛抓住问题的关键。
遍体银光尚可理解，或许是门未知武学，但眉心长眼是什么情况，正常人怎可能做到？
一句曾被无数次重复的话，悄然飘过耳畔。
“楚，你娘是妖怪，你就是人妖。”
这是他嘲弄楚时的口头禅，自懂事以来，拿这个笑话对方好几年。
事实上，他只是听闻传言、人云亦云罢了，平常今将此作为滋事理由罢了，并没有深究话中含义。
此时想来，人妖都轻了，此人简直比妖怪还变态，就是就是个牲口。
练体五段挑战六段，黄脉资质挑战玄脉，竟还能成功，只有怪兽才能做出慈匪夷所思之事。
对这种怪物，他接连挑衅好些年，现在没被虐待死真是太幸运了。
楚赫心虚偷看台上妖魔般的楚，悄悄用手背一拂前额，湿漉漉的冷汗淋漓。
他暗自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招惹这家伙了，谁愿招惹谁上，反正老子不奉陪了，谁找死拉上辣子，就先毙了他。
按下心里念头，注意到楚歌负伤瘫在地上，楚赫慌忙上前架起弟弟胳膊。
在他的帮助下，楚歌浑身用力试探数次，手撑地面勉强站起。
那种暗红气息是一门奇异秘法，为四长老亲传，催动后战斗力飙升，威力十分惊人。
但此招有个取点，那就是消耗过大。
楚歌之所以看上去凄惨，自然有比试激烈的缘故，更重要的是，消耗过剩、体力透支。
催动秘法这么久，表面虽看不出，实际早已油尽灯枯了。
自修武以来，他凭借出众资质，从未遭受挫折，一直顺风顺水。
纵然拼尽全力，依然输掉比赛，霎那间有想哭的冲动，不等泪流出就强硬刹住。
大丈夫顶立地，斗纵断泪不可留。
四长老素来如此教诲，乃是楚歌本饶立身之道。
稳定情绪后，他凝眸望向楚，目光森冷而炙热，伸出大拇指态度鲜明道：“这次是我输了，但绝不会再输第二次。
下次比试再见分晓。
你这个弟，我收定了。”
在哥哥搀扶和弟簇拥下，楚歌不再逗留、转身离场，虽是败退，可离去背影傲气如故、笔直依旧，就像雪松林中最笔直的苍松。
无论再大挫折，还是再寒风雪，都不能将其摧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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