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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看了一眼，解释道。
“这是瀑布模型。”
秦明又随手指了一个。
“这个呢？”
“这是UI设计”
“这个呢？”
“这是后端开发的人工分配明细。”
“这个呢？”
……
解释到最后，江漓已经无语了。
“这个是空白行，什么都没有！”
秦明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挪到最边边那一排空行了。
“那这个呢？”
江漓对于他的故意刁难，已经很不耐烦。
干脆拿起文件，从头到尾全部解读一遍。
“秦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有！”
秦明再次问她。
“我不明白你今天为什么不戴我送的项链。”
江漓再次重申自己的决定。
“秦总，我昨晚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
我们俩，不合适。
所以那条项链，我不会戴。
明天，我就把它还给你。”
“人不合适，跟项链没有关系。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
你可以试试，应该挺合适。”
秦明昨晚想了一夜，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再哄一哄她。
若不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欺骗，又何须这百折迂回的追求呢？
“阿漓？下周，我可能要再去一趟法国出差。
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到时候我带你去罗浮宫，去诺曼底，去普罗旺斯游玩度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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