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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这东西不仅惟妙惟肖,更追求风雅有情致,交给?她自?己先看、先悟,之后再由卫嬷嬷来讲解,讲完了时不时还要考她,故而仪贞彻底把这当作了一项课业,囫囵吞枣唯恐过不了关,兼之年纪小没知人事,根本生不出半分绮念来。
她瞧着那东西生得?既呆且丑,有句话叫做人无完人,那么世间男子的一大半儿拙应当都藏在那儿了。
皇帝也是如此吗?嬷嬷们言传身教过那么多回,仪贞总也明白,男女?之间的许多事儿皆是很私密、甚至亵狎的,不但不能宣之于口,连平白无故地琢磨一二都有罪一般。
那还是不要问了吧。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皇帝心不在焉地喝着汤,偶一偏首,就瞥见她那双眸子,猫眼?石似的熠熠闪光,不知道又在起什么怪念头。
他?暗暗感到苦恼,一面坚贞不移地要等着她为他?折服,一面又情难自?禁地被她牵着鼻子走?……真要论起来,还该感念方才她肚子里唱的空城计了!
怎么事情到了他?和她这里,居然掉了个个儿呢?
夜里又是一床睡的。
对皇帝而言,这已然成为了一种甜蜜的煎熬。
她今儿换了一袭丁香紫的素衫,里头小衣倒绣了花蕾——丁香是结而不绽的花,什么时候才能殷勤解却,纵放繁枝散诞春?
他?不知道。
他?渴望她,亦为这渴望而羞耻。
可在他?眼?里,这明明才是人之常情,谢仪贞为什么就非得?反其道而行之呢?
究竟她待他?的心,和他?待她是不同?的了。
皇帝又自?顾自?地生起了闷气,枕边人躺了下来,他?也不理会,单是专注地望着床帐子顶上的花纹,用不着谁来哄。
咦?这是晚膳没吃顺心?仪贞探着脑袋去打量他?,转眼?又生了促狭主意,佯作弯腰去亲他?,待他?冷着脸别过头去时,趁机奇袭,两手往他?被里一插,便去呵他?的痒。
“谢仪贞!”
皇帝这下是真恨透了自?己,糟心日子过不够了,作什么要为这缺心眼?子时喜时恼。
他?记着这教训了,也该让她长长记性。
索性拿出练武场里较量的真章,翻身制敌,手扼命门,腿缠底盘,直将前一刻还得?意忘形的人给?缚得?动弹不得?,而后他?黑着脸俯下身去,毫无章法?地咬她。
“好不公道!”
仪贞艰难保住了嘴唇儿,还在火上浇油:“痒痒和疼能一样吗?心也太?狠了…”
狠什么。
这种惩治到了后头就变了味儿,两个人又好起来,柔情蜜意地亲昵着。
“陛下…”
那个东西又彰显起来了,仪贞秉着求知求是的志向,犹豫一阵终于问出了口:“我?能看看吗?”
“嗯?”
皇帝无暇顾及,只答以这么一声。
仪贞磕巴了一下,接着就说混了嘴:“称心如意柄…”
那是什么,皇帝根本不关心。
被他?啮出血痕的地方又被他?不厌其烦地吮舐抚平,勃发的热烈横亘在他?与她之间——不能更近了吗?
他?不甘心,孜孜不倦地再贴拢,呼吸交织着呼吸,胸口紧贴着胸口,仍嫌差了一点儿。
仪贞被他?摄了心魄一般,坠入浓厚的白茫茫里,挣扎着夺出手来,也不知欲向何?处挥舞,飘摇间停靠在低处的长长码头上。
它是活的!
她被这温度烫得?一惊,连忙就要缩手,给?她灌迷"魂汤的人却不肯了,抓住她,要她留泊下来。
李鸿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自?己会有由衷地扭着人痴缠的一天:“蒙蒙…”
两个字不经思索地出了口,二人俱顿住了。
仪贞一愣,随即遍身漫上寒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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