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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你又流鼻血了。”
“唔！”
***
出租车快到学校了陆蔓蔓才想起来她好像忘了钱包在X俱乐部。
刚刚脑子里一团毛线，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对程遇俩人说：“你们先回宿舍，我去X取钱包。”
程遇说陪她一起回去，她没同意，毕竟还提着这么重的化妆品呢。
陆蔓蔓半路重新招了出租车回去，在别墅区门口步行进入，整个别墅群占地好几千亩，房屋样式都差不多，小路曲曲折折很容易走失。
陆蔓蔓来过这里两次，凭借记忆也能找到X俱乐部的位置。
刚刚走到别墅后门，便听到院子里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本来投资人就不同意M4加入战队，不过希望因为是你推荐的人，所以我同意见面聊聊，没聊好也很正常，原修，希望你不要因此对俱乐部有什么介怀。”
陆蔓蔓站在干枯藤萝掩映的门边，看清了说话那人是杨沉，他和原修站在回廊边聊天。
“我没那么不专业。”
原修淡淡道：“只是不明白，全国赛前十强陆陆续续都签约了俱乐部，M4拿的是全国总决赛的冠军，投资人到底还有什么疑虑。”
“我之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女孩不适合打职业，去年π签了一个很有天赋的女队员，花了大价钱投资训练她，结果呢，不到两年赚够了钱就毁约，说是要结婚了老公不让她继续比赛，你说俱乐部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原修正要开口，杨沉却又继续道：“我知道你又要提你的w女神，全世界也只出了一个w，而且她出名的时候年纪还小，不可相提并论。”
原修按灭了手里的烟头，手揣兜里不再说话。
杨沉见他沉默，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经帮她很多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看直到现在，都没有俱乐部邀请她，即便是拿了全国赛第一，大家都还要权衡性别方面的因素，轻易不敢冒险。”
原修看向杨沉：“如果我告诉你，她就是...”
“原修！”
陆蔓蔓见势不妙，突然出声叫住他。
两人同时回头，杨沉面露讶异之色，而原修微微皱眉。
“M4你怎么来了？”
杨沉神情不自然，被她听到刚刚的话，面上有些过不去。
陆蔓蔓微笑着走过去：“请原修队长代购了韩国化妆品，刚刚过来拿东西的时候把包落下了。”
“丢三落四。”
原修语气带着熟人之间才会有的无奈调子，他转身：“我去帮你拿。”
陆蔓蔓说：“麻烦队长哦。”
和陆蔓蔓单出相处，杨沉觉得有些尴尬，连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只能揣兜里，心想，原修那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刚说了人家不好的话，这会儿就故意把他和她留这儿，这小子……
杨沉轻咳一声，正要没话找话，陆蔓蔓道：“杨经理不用在意，你说的是事实。”
杨沉舔了舔干燥的嘴皮，只能道：“你也别灰心，有本事的人在哪里都可以发光，只要坚持下去。”
陆蔓蔓没出声。
尬...神他妈尬。
杨沉看向陆蔓蔓，她站在回廊之下，白色羽绒服搭红围巾，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雪地靴，乖乖巧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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