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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娘哀嚎一声，“夫人，我都这么大年纪了！
眼睛都花掉了！
我不想写字啊！
我这手都提不动笔了！”
张姨娘看着柳尚书，“表哥！
你说说话啊！”
“良妈妈，送张姨娘出去。”
柳夫人厉声吩咐。
“请吧！
张姨娘……”
“青儿也真是的！
没事瞎打听什么嘛！
一天天啥都想知道……”
张姨娘悄咪咪的把红宝石金钗揣进袖子里。
“真是的！
害苦老娘了！
还得写字……”
柳尚书对着柳夫人讨好道。
“不生气了吧？御医说你不能动气！
就别气！”
“怎么还哭了。”
转过头柳尚书又道：“眠眠啊！
你二姐就是蠢，人不坏的！
她要是坏，也活不到这个年纪。”
就是因为蠢，才不可饶恕啊！
谢凌渊失笑，目光深沉。
哄道：“好了！
眠眠别哭了，多大点事！
还哭鼻子呢？我看沈举子来府上了。”
“嗯。”
柳眠眠小哭包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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