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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先去上色吗？”
“等你一起吧。”
杨清允点头，不想让别人等太久说：“那我快点。”
许攸远：“慢工出细活。”
她笑了一下，“我学过陶艺课，拿的准。”
他竖起大拇指称赞道：“专业。”
————
下午的太阳很大，阳光穿透叶的缝隙与玻璃，折射出耀眼的光。
窗台上盆栽的绿叶被风吹的摇曳，连带着杨清允头发也一齐吹起。
她停下手想撩一下头发，刚有动作就被叫住了。
“我来，你手上有陶泥。”
她顿了顿：“好。”
凌乱的长发穿过指缝，被贴心的男生整理好，女生耳垂微红心不在焉的做着手上的事。
略过这个小插曲，杨清允作为专业人士制作速度很快，过一会就捏好了。
她打理了褶皱裙摆，端起托盘：“走吧。”
他们去到另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张木制长桌，摆放了各种各样的画画工具。
一个店员拿过他们刚制作的陶胚去晾晒，另一个在讲解怎么刻花、施釉、彩绘。
“刚做的还要晒一下，现在有一些半完成品你们可以尝试加工。
等做好了我们就会拿去烧窑，可以过几天来拿。”
“哦，好。”
杨清允在半完成品中挑了两个圆底矮水杯，刷子沾上浅紫色、蓝色、白色染成一个渐变，还未烧制就足够好看。
她拿起另一个在上面写书法，写起行书来行云流水，而字苍劲有力。
写完她瞄了一眼旁边的人，许攸远同样捏着毛笔，他在花瓶上勾勒出竹林和鸟，水墨丹青别有韵味。
杨清允眼睛一亮，惊叹道：“你会国画？！”
“小时候跟着我爷爷学的，他老人家喜欢这个。”
许攸远没抬头笔尖缓缓移动，勾完线他抽空看了一眼杨清允写的字，“《兰亭集序》临的挺好。”
她眼中浮现出笑意，“商业吹捧？”
“这是真心实意的夸赞。”
两个人的效率很高，许攸远专门画国画有几个还写上了楷书，杨清允就各种花样都用上了，因为还记着给她的舍友带“特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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