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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律与司命并立在窗前，望着湛蓝的天空和零零散散棉絮般的白云，两个人都有些沉默。
“你相信她的话吗？”
过了许久，堂中律才犹豫着开口。
“这并不重要。”
虽然堂中律的提问显得有些没头没尾，但是司命知道他说得是什么。
“就像我之前说的，每个人都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只要这个秘密不会危害到帝国的安全。”
寂静在空气中流淌，过了许久，司命才缓缓转身，顺着长长的走廊离开窗前。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踢踏’声响。
“律，姜圆的事，我会负责。”
半晌，他又忽然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望着司命的背影，堂中律久久没有说话。
*
返回佩丹城，众人并没有再如之前一般用“气”
来赶路，而是选择乘坐飞舰，也就是姜圆早先见过的、一直停在广场上的大机器。
这还是姜圆第一次乘坐这个世界的交通工具。
和曾经见过的飞车不同，飞舰的体积更大，飞行速度和高度也更快、更高。
姜圆觉得飞舰有些像我们现代时的飞机，但是又和飞机有着许多不同。
首先，它不像飞机一样需要助跑，而是在驾驶员启动以后直接垂直升上天空。
机器启动以后在内部也没有什么噪音轰鸣，只有像坐超快电梯一样的剧烈失重感。
相比于外部所见到的，飞舰内部的空间明显更大。
一个宽敞的公共大厅，圆形的沙发卡座，还有个小小的吧台，可以用来做些简单的食物。
没有座椅。
吧台后是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是一个个紧挨着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有床，以及独立的洗浴设施。
这也是这个世界与我们现实世界最大的不同。
在这个世界里，几乎处处都能感受到天赋者的痕迹。
这里也有科学技术，但是这里的科技更多是依托于“气”
来发展的，所以许多东西与现代相似，许多东西又明显很反认知。
就像是飞舰的内部，明显就有“空间系”
天赋者改造过的痕迹，所以才会呈现这样神奇的状态。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过分无知，无论遇到多么不合常理的事，姜圆都极力保持镇定，泰然处之。
可是她却不了解这个世界“天赋者”
的珍贵。
这样的飞舰，是专属于天赋者使用的，对于普通人而言明显过于奢华。
过于淡定，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
姜圆不知道自己又露出了马脚。
不过即使知道，此时的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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