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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还有一分钟就上课了。”
“我来给您送份名单，马上回去。”
方灼将名单放到崔始仁的办公桌上。
“哦，行，回去吧。”
老崔走到办公桌跟前拿起一本书敲了一记沈煜，“先起来，叫我坐一会，累死了。”
快要出办公室门的方灼：“......”
然后她走出办公室两步后，又听到里边的声音隐隐的往外传：
“你小子得请我吃饭，让我在校长跟前讲的，口干舌燥的。”
“想吃什么，我回去现学做给你吃。”
“滚！”
接着是沈煜一阵闷笑。
方灼：“......”
她严重怀疑，老崔是不是曾经被沈煜生命威胁过。
而且看样子，两人似乎还有点熟。
可老崔明明那么古板！
这个发现，有点太过让人颠覆认知。
多少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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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晚自习因为一道题难住拖了会堂，没着急走。
横竖解不出来。
方灼成绩下滑太多，肉眼可见的比之前更加用功了。
简直惨无人寰。
白天闷头学不说，晚上回去还能再刷两套卷子。
林琅遭不住了。
因为调换了位置，她现在是坐在方灼前面。
她原本是想约人放学一块去旁边的小吃街吃点东西的，目前来看，不太可能。
“你还不走么？”
林琅转过身手支着半边脸看着人，用笔帽敲了敲人的桌面，压着声音小声嘀咕着问：“这位同学，能给别人留条活路吗？”
“......”
闷不做声刷题的方灼停下了笔，然后看了人一眼，没持续多久就收回目光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卷子上，“你先走吧，我想把这道题算出来。”
高三的考试多，高三下学期的考试更多，眼看再过半个月，就又是摸底考试了，她想考的好一点。
“......”
林琅郁闷，叹了口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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