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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在外面喊了声：“陛下，可要叫水？”
系统模拟皇帝的声音，回了句：“不必。”
“是。”
王公公立即应下。
他回过头，朝着送水的宫女和嬷嬷们挥了挥手：“先下去吧，明早再送水。”
翌日一早。
皇帝艰难地睁开眼睛，只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整个人疲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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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醒了？”
皇帝偏过头，就看着戚宁穿戴整齐，正站在床边候着他。
“嗯。”
皇帝应了一声，他坐起身，低头看了眼床上的痕迹和血迹，又想起了昨夜的一夜春宵，抵拳咳了一声。
再次抬起头，他看向戚宁的眼神更热切了。
“你昨夜也累了，怎么不多睡会儿，这么早就起了？”
戚宁心中暗想，她昨晚睡得可香了，早睡早起，一点都不累。
不过，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戚宁早上起来后，自己动手在眼睛下面描了两抹青痕，还装作精神不济的样子。
她摇了摇头说：“嫔妾虽然累，但是想早点起来，亲手服侍陛下梳洗。”
陛下听了戚宁这话，心中感叹，她到底是年轻，身体好。
不过，看着戚宁眼底的青痕，就知道哪怕她身子再好，也还是累着了。
戚宁走上前：“陛下，让嫔妾伺候您更衣吧。”
皇帝心疼她还来不及，哪里还舍得再让她伺候。
“不必了，你去歇着，让宫人进来伺候朕吧。”
戚宁求之不得，她收回手：“也是，嫔妾笨手笨脚的，还是让他们伺候陛下吧，嫔妾这就去叫他们进来。”
皇帝被宫人伺候着梳洗，又换上了衣服。
由于是在行宫，并不像在宫中那样要早朝，皇帝还留下来和戚宁一起用早膳。
用膳的时候，皇帝时不时盯着戚宁看。
戚宁放下手中的汤匙，抬眸看向皇帝：“陛下总盯着嫔妾看做什么，嫔妾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
皇帝笑了几声，那笑声多少有些怪异了，他看向她的眼神也有点奇怪。
就在戚宁暗自担心，是不是昨晚系统编的梦境露出了什么破绽时，又听见皇帝说话了。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戚宁：“朕只是感觉到了意外之喜，没想到爱妃年纪轻轻，初时青涩懵懂，可朕稍加点拨之后，你在床笫之事上进步甚大，还挺主动，你可不知道，你昨夜把朕累坏了。”
戚宁：啊？
什么玩意？
主动？
戚宁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皇帝说：“朕决定了，朕要晋升你为贵人，你觉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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