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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但是，能因为对方的做法就把他们关起来，甚至是做出惩罚吗？
也能！
但是，按照法律规定做出来的惩罚，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他们并不会在意。
现在凌嘉遇到的也是这样的情况。
似乎是看出来顾秋书这个时候情绪有一些低落，郑娜急忙对着她安慰道：“没事儿，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法律没有办法惩罚他。
但是，我们昨天晚上连夜查了他公司的账目。
虽然因为时间比较短，很多账目我们还没有查完。
但是通过查到的这些内容，我们已经可以确定，他的公司的账目存在一些问题。
等账目查完了之后，会根据问题的大小，对他进行一系列的惩罚的。”
听见郑娜的话，顾秋书顿时就来了精神，“严重吗？”
“反正从现在的数据来看，数额应该不小。
最少也得罚二十几个亿，弄不好他还得进去。”
“这就好，我就说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
肯定不会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既然凌嘉本人没有什么问题，那礼服就定下她设计的那一件吧。”
顾秋书对着郑娜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听见顾秋书的话，郑娜笑着点了点头，“行，我也觉得她设计的那套礼服最好。
不过，让她过来当你的私人造型师这件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一晚上的时间还是太短了，很多事情我们都没有彻底查明白，大家都不放心现在就让她待在你身边儿。”
“这事儿不着急。”
虽然顾秋书现在没有属于自己的造型设计师，但是每次有活动的时候，郭嘉都会给她安排最好的设计团队。
至少在造型上，顾秋书就没有被网友嘲过，自然不着急了。
礼服的事情定下来了，剩下的事情郑娜就可以安排妥当，并不需要顾秋书再去操心了。
虽然时间比较短，数据积累不足，的出来的结论并不具有普遍性。
但是从暂时的出来的结论来看，投入到使用当中的初级智脑效果非常不错，效果甚至超出了顾秋书和苏团长他们的语气。
被这个数据激励到了顾秋书，当天下午就一头扎到了实验室里面，准备提前开始中级智脑的研究。
虽然碍于现在的一些硬件措施，顾秋书没有办法还原后世的天网。
但是，升级完成之后的智脑，掌控一个简单的全息设备还是可以完成的。
就在顾秋书在实验室里面废寝忘食的时候，郑娜在外面的敲响了实验室的大门。
顾秋书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材料，走出了实验室里面的一个单独的密封房间，把身上的无菌服换掉之后，才走到门口给外面的人开门。
顾秋书的脾气一直都不错，但是，再怎么好的脾气在做实验的时候，被人用响个不停的铃声催出来，心里面也会觉得有些不痛快。
看到顾秋书有一些气鼓鼓的样子，郑娜的心里面觉得有一些好笑。
但是，想到刚刚接到的通知，她又有点儿笑不出来。
顾秋书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自然知道郑娜在这个时间点儿过来找她，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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