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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弱弱地应了一声。
“而且出去了很久。”
“...嗯。”
难得这次墨云凌比她话多，顾湘凡真是什么都不想说。
“看来你对自己的成绩很自信。”
神补刀，顾湘凡觉得心上一痛，狡辩道：“哪呀？我成绩还好啦，主要是大神你教得好。”
此时拍马屁是顾湘凡认为自己做得最正确的事。
“墨云凌你明天还去公司吗？不去的话继续给我补习吧，跪求~”
顾湘凡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转移话题，便问起了墨云凌明天的行程。
墨云凌给她的只有四个字，“看你表现。”
“唔...”
顾湘凡哭丧着脸，又中墨云凌的套路了，她能表现个什么出来啊！
到了要休息的时候，顾湘凡被
叫到墨云凌的房间，顾湘凡这才知道她是要表现什么。
“这是沐晨给你的？”
顾湘凡甩着刚刚墨云凌给她的那本书——《论妻子伺候丈夫的重要性》
她才不相信墨云凌会看这种书，一定是沐晨那个智障为了报复她昨天的事情，把这本书给墨云凌的。
“嗯。”
“我可以拒绝吗？”
顾湘凡随便翻出两页，就想把这书丢掉，里面都写得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你认为呢？”
墨云凌眼眸中的戏谑，并没被她看见。
顾湘凡抓抓头发，她能拒绝才怪！
为了明天的补习大事，她今天晚上必须要好好表现！
可是墨云凌下句话就让顾湘凡想要逃跑。
“今天就照着书上面表现个十页吧。”
顾湘凡嘴角抽抽，翻开那上面的内容给墨云凌看，“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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