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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咳。”
顾湘凡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沙哑，她干咳了起来，站在墨云凌旁边的小芝立刻将温水递了过来，“小姐，喝口水吧，对亏了少爷，昨天你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快吓死了。”
昨天林医生来处理的时候，她也看见了那细嫩脖子上的狰狞伤口，这该是多大仇的人啊，居然下狠手，还好少爷将小姐给救下来了。
“嗯。”
顾湘凡将水接过，小小喝了一口之后，道了声谢谢。
她侧头看着墨云凌，那眼神明显就在询问于皓怎么样了。
顾湘凡不是傻子，虽说她希望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可是脖子上的伤口和背部的擦伤都在提醒着她，昨天的不是梦。
“于皓呢？咳咳，就是那个...”
昨天晚上于皓是真的想杀她，可他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她现在就在这里，没死，那一定是墨云凌及时过来了。
看着面前小女人有些迷茫的双眼，墨云凌眸中的冷意加深，看来她是完全忘记了昨天扑进他怀里大哭的事情了。
但他也没想到，第一时间，顾湘凡询问的竟然是于皓，“你想见他？”
连小芝都注意到了墨云凌温度降低的声音，顾湘凡还一脸无辜地说：“当然。”
在墨云凌的脸色更黑的时候，顾湘凡继续说道：“怎么着，我也得把他阉了才会开心一些。”
“咳咳。”
小芝干咳了两声，少爷还在这里呢，小姐你能不能矜持点。
不过这答案似乎很合墨云凌心意，“好，我让梁叔去办。”
“...真的？”
顾湘凡按着伤口，不太相信地问道。
杀人犯法，但阉人怎么算呢？
墨云凌点了点头。
顾湘凡身上一寒，突然觉得墨云凌不是在开玩笑，似乎是真有这个想法。
“若你三天前说出事情的经过，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冷不丁，在顾湘凡还比较放松的时候，墨云凌冒出了这句，她的眼神立刻就闪躲了起来。
“三天前？没发生什么啊，我这几天不是都在学校好好上学吗？”
顾湘凡开始装傻。
墨云凌没说话，眼眸却是看向了小芝，小芝会意立刻出去，还顺带关好了门。
“你把小芝支开干嘛？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的。”
顾湘凡嘟囔着，小手揪着面前的床单。
“她的名字不是这个。”
对于小芝这俗气的名字，墨云凌虽然一直都没表现什么不满，但顾湘凡从没见过他喊，顾湘凡知道他这是嫌弃她。
“哎呀，好疼啊，我休息休息，您老没什么事就去忙吧。”
顾湘凡侧身躺下，开始赶人。
从头到尾，她
对于救她的墨云凌都没有说过谢谢，墨云凌也根本就没想过她道谢的事情，只不过现在顾湘凡的反应让他觉得很不爽。
是的，不爽，墨云凌活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不爽的时候，但现在顾湘凡偏偏就是做到了这一点。
“明晚有一个慈善舞会，收拾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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