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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看着，柳素浑身不自在。
只是她咬着牙，面无表情的回视着柳寒茹，不肯让他看出自己的外强中干。
等柳素险些装不下去了，柳寒茹才徐徐的开了口：
“素素啊，你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
想和我断绝关系？为什么？因为那个叫樊英的小子？”
柳素一惊，她从未和柳寒茹说过樊英的事，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别太惊讶，我是你爹，你的事我都知道。”
缓了缓，柳素冷淡道：
“知道又如何？你提条件，我尽量做。
若成了，我们就没关系了。
我为了谁，也和你没关系。”
“呵呵。
真是没礼貌，和你爹这么说话。
算了，你既然想和我断绝关系，我就给你个机会吧。
谁叫你是我女儿呢。”
柳寒茹一脸的痛心疾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在乎这个女儿呢。
柳素受够了，她再也不想看见柳寒茹那张恶心的脸了。
“说吧，什么条件？”
当柳寒茹说出“杜语”
这个名字的时候，柳素知道，他是真没想让自己活。
以杜语的本事，柳寒茹想杀他都不一定能成，更何况自己了。
但为了那渺茫的希望，柳素还是去了。
去杀杜语之前，柳素又回了扬州一趟。
一方面是想把她和柳寒茹的事和杨淑说说，另一方面就是和樊英道个别。
说不定，这一次她就回不来了。
可没想到，杨淑和墨天浩闹翻了，自己陷入了水深火热。
而樊英，在得知自己被骗了，差点杀了自己的外甥女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柳素的满腔话语都卡在了嗓子里，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她只是留了一张纸条给樊英，然后就一个人去杀杜语了。
杜语武功确实很高，和她对战的时候，柳素数度觉得自己活不成了。
可一想到那个咧嘴冲她傻笑的男人，她最终坚持了下来。
只是她当时伤的太重，要不是恰巧遇到了暗一，她还是活不了。
不过还好，她终究活下来了。
隔了数月再见樊英，激动的可不只有樊英，柳素也有种想哭的冲动。
当时，她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柳素就很是后悔。
不是后悔来杀杜语，而是后悔只留了张纸条给樊英，没有好好与他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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