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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美好的气味！
顾陵简直太暴殄天物了！
过分！
要不是红烧肉上沾了灰，肖木奇都有一种把它们捡起来洗洗接着吃的冲动。
恰逢这时，顾陵拿着清洁器回来，把肖木奇脸上的悲伤一分不差地尽收眼底。
肖木奇：“……”
他维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面无表情地道：“我帮你打扫。”
然后夺过顾陵手中的清洁器，心滴着血，将红烧肉的“小尸体”
们一一清扫干净。
顾陵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
肖木奇亲手收完尸，将清洁器递还给了顾陵，顾陵却没有接过。
肖木奇等了一会儿，不解地看着他。
顾陵的眸色深沉，几乎要将肖木奇吸进去，肖木奇被看得有些恍惚，只听对方道：“木奇，你喜欢过我吗？”
肖木奇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顾陵又问：“那现在呢，现在你还喜欢我吗？”
肖木奇刚要点头，脑海猛然浮现出了顾陵头顶的进度条，点头的动作顿时僵住。
“那你讨厌我吗？恨我吗？”
顾陵自虐般地追问着，仿佛一定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肖木奇自然也不会点头。
他是想让顾陵的幸福指数停止增长，可不想要他伤心啊！
肖木奇无措地看着顾陵，顾陵则是神色紧张。
可他久久没有得到回答肖木奇的回答，居然也不追问，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最终，肖木奇败下阵来，“不讨厌，不恨。”
他怎么可能恨顾陵，喜欢都还来不及。
顾陵闻言，似是松了口气，又问：“如果当初我没有把你带回我的国家，你是不是还会继续喜欢我？即使我是一个间谍。”
肖木奇没有正面回答，他想了想道：“如果你没有在暴露身份的第一时间就把我打晕，我本来是可以保住你的。”
换句话说，肖木奇不会让军部的人抓走顾陵。
明明是模棱两可的一句话，却让顾陵喜笑颜开，一把搂住了肖木奇。
肖木奇死死地盯着他头顶的进度条，发现并没有任何增长，这才松了口气。
他听到顾陵在自己耳边轻轻低语：“木奇，请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也没做过损害帝国利益的事。”
肖木奇一惊，连忙推开他：“你没有把我通讯器里的密信交给你父亲？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他并不觉得元上将会仁慈到把一个没用的儿子接回国。
“信我的确上交了，”
顾陵话锋一转，“但是每封信我都做了细微的更改，他们拿到的密信内容百分之九十都是真实的，但最关键的百分之十都是我瞎编的。”
肖木奇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不怕元上将知道了会杀了你吗！”
“所以我拿走了你的戒指。”
顾陵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尾戒，“我和刘洋联系过了，以你的名义，我告诉他你已经将我逮捕，只等他来支援了。”
肖木奇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
顾陵浑然不觉，继续道：“这里毕竟是和他们对立的国家，刘洋不可能太明目张胆地闯进来，所以他接应我们的方式一定也和我带走你时的一样，几个驾驶员和一架小型飞船，不会再多了。”
肖木奇似乎猜到了一点他的想法，“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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