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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离开酒吧，准备把人往车厢里塞的时候，一阵警笛声响了起来。
高凌飞敬佩地看了肖木奇一眼，“你怎么知道警察要来？”
肖木奇：“男人的直觉。”
高凌飞：“……不想说就直说。”
肖木奇：“嗯，我不想说。”
高凌飞：“……”
高凌飞朝躺在后座上，神情依然有些恍惚的戎射英努了努嘴，“那他呢，他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新交了一个会违法乱纪的朋友。”
“不是，”
肖木奇道，“他是被人陷害的。”
他拍了拍戎射英的脸，戎射英却只是呆呆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肖木奇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刚才冲进去的时候，多亏了戎射英头顶的进度条才能这么快找到人。
房间里的那群家伙都是把毒品放在烟里抽的，整个房间被弄得乌烟瘴气，肖木奇不知道戎射英有没有抽，但光是闻了那么久，肯定也会有摄入，他这是第一次，反应难免大了些，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完全清醒过来。
高凌飞看了看肖木奇，又看了看戎射英，觉得他这位好兄弟有点怪怪的。
肖木奇回过神来，“凌飞，麻烦你送我们回家吧。”
高凌飞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送我们回家？
“看什么呢，”
肖木奇奇怪道，“你的公寓有人打扫过吗？没打扫过就在我家住一晚吧。”
高凌飞：“我记得你家只有一间客房吧？”
“他睡我房间，我看着他，”
肖木奇道，“别废话了，上车。”
高凌飞撇了撇嘴，坐上驾驶座，“还是别了，我的公寓有请阿姨定时打扫，我把你们送回去，但你得把车子借我。”
肖木奇也不坚持，等回到了公寓，高凌飞帮他把人扛下了车，就被他打发走了。
此时的戎射英已经有些清醒了，正定定地盯着肖木奇。
肖木奇被看得尴尬，别开脸，一边扶着他一边问道：“怎么样，头还晕不晕？”
戎射英却是一言不发。
肖木奇以为他还没恢复，也不再问，扶着他回到了公寓，将人安置在了客房。
从头至尾，戎射英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肖木奇的脸。
肖木奇后背发毛，本来还想留下来照顾他一会儿的，现在却怎么也待不下去了，帮他脱掉了外衣外裤后，把人往被子里一塞，留下一句，“不舒服就叫我。”
落荒而逃。
回到房间后的肖木奇冲了把澡，就睡下了，戎射英刚才的目光总让他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下一秒就会被剥皮拆骨，吃干抹净。
许是在进房间的时候也吸入了少量的烟，身体格外放松，肖木奇躺下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次日，肖木奇醒得意外的早。
他悄悄跑到客房门口，打开了一条门缝朝里张望。
戎射英估计是累坏了，到现在还在睡，被子隆起的形状都和昨天晚上没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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