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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守的脸逐渐冷了下来，他不允许双城中有超出他掌控的事情发生。
留给烈娜塔的成长时间...不多了。
沈守一改常态，温柔地蹲下拥住烈娜塔，在她的耳边轻声询问:
“你看到了吗...
有的时候人与畜生其实没有区别。
一样的忘恩负义，一样的不通人性。
与其如此，不如...”
沈守轻拍烈娜塔，示意她注意看。
然后他指向一名被虚空鳗控制的黑帮打手:
“过来，把你的心挖出来。”
黑帮打手走到两人面前，拿出随身匕首干净利索地完成了任务。
结束这一切之后，他还保持了几秒钟站立，然后再扑倒在地死亡，手中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滚落在灰烬中。
烈娜塔呆呆看着这一切，她并不觉得畏惧，而是觉得无比惊奇。
生在一个炼金医生的家中，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刚才那一幕的不可思议。
剖出心脏，那是一个寻常人类所无法完成的奇迹。
“人类是一种简单的生物。
如果善举无法打动他们，那就应该使用些更加简单粗暴的手段。
来，试试看，向他们下令。
你无需把他们当做人，只需要当做一件可以完成命令的工具就可以。”
沈守说着，冲着烈娜塔指了指另外几个被控制的黑帮打手。
烈娜塔一步步沦陷在耳边如恶魔一般的低语中，逐渐抛弃忘却了一切人伦道德束缚，对着几个素不相识的人下达了第一道命令:
“...跪下。”
当看到打手们毫不犹豫齐刷刷下跪的时候，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喜悦占据了烈娜塔心头。
这种快乐，名为“支配”
。
沈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终端，已经快到了与维克托约定的时间。
“来，把手伸出来。”
烈娜塔的小手乖乖地放在了沈守的大手中。
沈守的另一只手指上出现一道伤口，浓郁的殷紫色血液流出，在烈娜塔掌心汇聚成一小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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