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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温知心不在焉，喂灵兽们吃过苹果之后就回房间了，甚至没有再用大珠照明看话本，透过窗纱也没看到有光亮。
看来是睡下了，三人松了口气，卫珏迷惑发问：“小师妹好像心情不好？”
往日里爱笑爱闹，出门回来总会跟他们夸夸其谈，十分活泼，今天却有点闷闷的。
这样子通常就是心情不好，懒得理他们，这种时候，他们哄不好，只有她的好朋友来了才会好。
“我也觉得。”
闻吉万摇着乌金木折扇，放出灵识细细探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冷戈皓直接被卓川屿拽过来问话。
“小师妹今天出去遇到了什么事？”
卓川屿觉得是冷戈皓没保护好她。
冷戈皓直喊冤枉：“这怎么能怪我？都怪裴牧星！”
“又有他的事？”
闻吉万眯起狐狸眼。
这几天他们都没想出办法怎么处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
冷戈皓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跟他们说了。
“什么？！”
三人同时大吃一惊。
裴牧星要担任宗门首席长老？师尊这是在干什么？难怪刚才一脸心虚，指不定现在躲在哪里看他们的笑话。
“所以，你们觉得他会不会就是来跟我们对着干的？”
冷戈皓扫了三位师兄一眼，视线停在闻吉万身上，“你们那也没有这样的家伙吗？”
“肯定没有。”
闻吉万赶紧撇清关系，看向卫珏，“说不定来自天界。”
“那不可能，没有神格。”
卫珏一开始就试探过。
“妖域也没有。”
卓川屿刚接到属下的消息，所有妖名册都在他这里，包括新生妖物。
“那他到底从哪来的？总不可能是凡人界来的吧？”
几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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