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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悠悠地挑眉，然后说道，“不后悔。”
“是因为在你的心里，莫姿比她还重要吧？”
韩雅接着说道，“你既然都知道了，你应该做的更狠一点。”
“更狠？”
莫云凡嗤笑了一声，“让你自生自灭，这就是我做的最狠的。”
“自生自灭？”
韩雅嗤笑了一声，是啊，被他无情的抛弃，这的确是最狠毒的。
韩雅放在双腿上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接着又松开，潇洒地起身，“莫云凡，我不后悔，哪怕是当初伤害了莫姿，还有颜琳，我也不后悔。”
莫云凡冷笑了一声，“滚。”
韩雅苍白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高傲如她，就算从天堂跌入地狱，可是她也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她蓦然地转身，直接出了门。
莫云凡只是放空地看着前方，过了一会，就看见古道进来，“少爷，小姿进来了。”
“恩。”
莫云凡这才收敛了情绪，然后看见莫姿走了进来。
“哥，韩雅？”
莫姿走上前，“我打算亲自收拾她的。”
“她现在已经不是莫氏的人。”
莫云凡淡淡道，“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哥，你当初为什么纵容韩雅？”
莫姿直截了当地问道。
“因为她救了你。”
莫云凡看着莫姿。
“什么？”
莫姿腾地站了起来。
“你当初自杀，失血过多，而我又出了车祸，我们两个的血型都很特殊。”
莫云凡看着莫姿。
“哥，如果知道韩雅害了我，你还会不会让她救我？”
莫姿只觉得自己流淌着的血太过于肮脏。
“会。”
莫云凡看着她，“没有比你性命更重要的了。”
“可是……”
莫姿抿了抿唇，“如果当时小琳在的话。”
“那个时候，根本没有选择。”
莫云凡盯着莫姿，“你去忙吧。”
“哦。”
莫姿只觉得一阵阵地难受，反胃，想着自己的命竟然是韩雅救的，就忍不住地想要呕吐。
她离开办公室之后，就直接去了洗手间，吐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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