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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顾珩挑眉，“又换了个词，你说我是变态，那我们第一晚那次，你主动脱我的衣服，还亲我，这算什么？”
“女流氓吗？”
沈清梨眸子里泛起水光，别开视线，没再看他。
顾珩也松开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面试通过了吗？”
沈清梨觉得顾珩上车到现在，就说了这一句人话。
“过了。”
说完她顿了一下，“顾阿姨的名片，不会是你给她的吧？”
“是我给她的，有问题？”
沈清梨心凉了半截，“我面试能这么顺利通过，该不会是你提前打了招呼吧？”
一名没有工作经验的实习生，一个月能拿五千，她刚才就觉得不可思议。
“我有这么无聊？”
“......你真的没打招呼？”
顾珩淡淡道：“一个朋友的朋友开的工作室，他们这里只接高端客户的单子，能进去工作的人，没有一个靠关系的，都是靠实力。”
他想给沈清梨走后门，但也得人家肯。
不过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还挺厉害。
“这么说，我是真的靠自己面试上的。”
沈清梨激动地低着脑袋偷笑。
顾珩还是第一次看到沈清梨高兴成这样，心情莫名也跟着好起来。
“带你去醉江月吃饭，吃完送你回学校。”
“我不去，你直接送我回学校。”
顾珩蹙眉，“为什么？学校有事？”
“单纯不想跟你一起吃饭。”
“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顾珩想起女孩那时掉不完的眼泪，心里就像被揪住一样，不经意间放柔声音，“都说了，会比以前对你好，连饭都不跟我一起吃，怎么对你好？”
沈清梨抿抿唇，闷闷道：“你别对我好了。”
“成我干妹妹，能名正言顺对你好，你还不要？叫声哥哥来听听。”
沈清梨对着顾珩，根本叫不出这两个字，她直接说，“我会找男朋友，我只要他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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