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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兵线呢？】：我也觉得行！
队长你这张天怒人怨的帅脸就应该拿去赚钱！
【冷酷kd无人能敌】：这话我赞同！
队友你这张脸简直就是电竞圈之光！
我妈之前还不赞同我搞电竞，后来我妈看你长得帅才说原来不是打游戏的黄毛。
【GZR】：？
好巧不巧，唐棠没有没有发现，坐在一旁的这群人就是之前打算合作的那支冠军战队。
不过那件事也不是多重要，因此一直是泰安影视在协商，唐棠基本上没怎么关注过。
而另一旁的顾泽然等人也挺有礼貌，聊天和互相嘲笑全都在手机里发消息，因此整个头等舱都挺安静。
直到飞行中途王飞晏睡醒。
他揉了揉眼睛，轻轻打了个哈欠，然后脑袋在唐棠颈窝处蹭蹭，“困。”
唐棠道，“越睡越困，你都睡一个多小时了。”
王飞晏起身去厕所，路过了顾泽然他们的座位，顾泽然的队友随意一瞥，没忍住又在群里八卦。
【谁说辅助不能吃兵线？】：嚯，这有个和队长不相上下的帅哥。
……
王飞晏去上厕所，唐棠随意活动了一下微酸的肩膀，然后戴上耳机，准备打两把游戏打发一下时间。
就在另一面，王飞晏溜达去厕所，一进厕所就见到洗手池那站了个高瘦的男人。
皮肤黑黄，头发乱乱的，脸上还有胡茬。
王飞晏和这个哥们儿对视了一眼，下意识的，王飞晏心脏一突，收回视线后假装无事发生的与那个男人擦肩而过，走进厕所。
他还继续哼着歌，小调儿很欢快，然后拉开厕所们直接进去。
而王飞晏没有看到的是，他转身的那一刻，原本站在洗手台旁不怎么起眼的男人，立刻紧紧盯住王飞晏，那目光阴森的，像是在警惕和打量。
而王飞晏厕所间隔了一个隔间的另一扇门慢慢打开，露出了里面站着的另一个衣服上都是血的男人，还有已经死透了的一个中年男乘客的尸体。
王飞晏在隔间里站定，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砰砰砰直跳起来。
他与蒋燃以前有被扔进队里训练过，因此对一些目光极为敏感。
王飞晏直觉刚刚站在洗手间门口的那个人不是什么普通人，甚至身上还带着一种怀人的恶感。
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感，即使那个人站姿刻意躬身缩肩膀……
王飞晏稳住呼吸，拿手机给唐棠发了条消息。
“我感觉厕所这边的人不对劲，看着不像好人……糖，一会儿我没回去你就找工作人员吧。”
“你千万别来！”
王飞晏的消息刚发出去，他就听到隔间门外传来缓缓的脚步声，而他右面的隔间也传出冲水的声音。
王飞晏轻轻呼出一口气，如果还有别的乘客在，应该不会有意外吧？
然而，王飞晏却听到那冲水声停止后，另一道脚步声响起，然后走出去，在外面走，最后停下。
……似乎是停在了他门外。
一时间，他屏住了呼吸，而在安静的空间里，他果然听到了门外的另一道不明显的呼吸。
王飞晏假装没有发现，他这时候才发现，在洗手间消毒剂的味道中，似乎隐约夹杂着一股微弱的甜腥味。
像是……血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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