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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人听不见里面说话，但那赵欢看到我的双眼，却是不屑的笑了笑。
这也是我看到外面的最后一个清晰的画面，而我并没有精神去多想这是什么意思，此时我将精神力量完全注意到王小柳身上。
叼介纵扛。
王小柳忽然嘲讽似得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脸。
“王盼，故事发展到这个地步，你还不明白吗？”
王小柳笑道。
故事？
我脑海中便是绞尽脑汁，深深的思考着。
随即终于是想到某个可能，然后唇齿微微张开。
那个答案是我之前根本就没有考虑的，但是在这个时候我被她一提醒，就忽然想到了！
“你是……”
我张着嘴。
没有将那个最终的答案说出来。
“是的！”
王小柳自嘲的一笑，然后缓缓开口了：“我就是张道陵的善念！”
善念！
我脑袋里便震动起来，这一切都明白了。
张道陵分别斩下了恶念。
善念，自我。
在三尸之中，藏锋是最先被斩下的，虽然最弱，但是他的可塑性极高。
以至于力量之天平产生偏移，使得他竟然成长极为迅速。
到最后竟然能布下惊天大局，还将整个三尸之战玩的团团转。
而善念，在藏锋的讲述之中，在我第八世的时候，就被藏锋彻底融合了。
也就是眼前的王小柳，或者说是那红毛怪。
但为了让三尸的局继续下去，为了将我的前世给彻底吞噬，藏锋竟然将善念分离出来，然后投胎成了王小柳。
在整个与藏锋争斗的过程之中，藏锋一直将自己伪装成了善念。
“你猜的相差不多，但是我不是被藏锋分离出来，而是从一开始，就只有一半。”
王小柳摇头说道。
我沉默了。
藏锋竟然一开始就与善念争斗，甚至直接吞噬了它的一半力量。
后来善念一直在躲藏，一直在轮回转世。
善念是元婴层次，自然最习惯隐藏的力量，但一半的她，根本无法与我或者藏锋去争斗。
我也的确没有想到善念竟然是个女人，以前也从来没有想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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