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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季晴川是真的哭鼻子了。
乔霜抱胸看着季晴川蹲在地上，委屈流泪的样子，笑得比季晴川刚刚更鸡贼。
“痛死了！”
季晴川低着头，簌簌落泪。
“画个圈圈诅咒你。”
她越想越委屈。
什么人嘛，小气鬼。
开不起玩笑。
有钱了不起嘛？
随即，季晴川想起什么，跑到后车镜那里一照。
只见自己原本干干净净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印子。
冒着血珠。
牙印子外围，还蹭着一圈口红的唇印。
“我草泥马，没脸见人了。”
季晴川怒了，她气冲冲奔到乔霜面前，指着自己的伤口，扯着嗓子吼道：
“你看看你，我这么美丽一张脸，给你咬成这样！”
“你这让我明天怎么去学校！”
“这样欺负我这么可爱闪亮的女孩子！”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季晴川越说越委屈，如果可以，她想咬回去。
最好把乔霜那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厌世脸。
咬个稀巴烂！
“呦，我的小狮子好委屈啊。”
乔霜摸了摸季晴川的脸，用了哄孩子一般的语气。
“你欠我的，自然要还回来。”
一提起季晴川她欠人情这事儿，她自觉自己确实是矮人那么一截。
顿时怒火就灭了，萎了。
“哦，好吧。
你开心就好。”
乔霜眼神里闪烁着星光，亲上了那狰狞的伤口。
“不许动。”
语言中透露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刚想闪躲的季晴川，瞬间安分了下来。
奇异的感觉自季晴川心间滋生，只觉得麻麻的，痒痒的。
伤口缠上温软，不断蹭着。
这让季晴川有点联想到妈妈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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