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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认真的，你别觉得我是随便说说。
我知道你有钱，我也无法从金钱上偿还你，或者我打工适当还一点。
还有就是日后需要我的地方，我季晴川必定唯你马首是瞻，万死不辞！”
乔霜挑眉一笑：“马首是瞻，万死不辞？”
“是啊。”
“那你可知道这句话的份量？”
“嗯，我知道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姐大，我季晴川日后跟你混了，做你的小马仔。”
乔霜的脸一黑。
“我不需要。”
季晴川有些烦躁。
“你这也不需要，那也不需要。
你这样会让我很愧疚的，感觉像是欠了你什么。”
“是，我欠你钱了。”
“可那太多了，你这病房不少钱吧，我暂时还还不起，大不了我先写个欠条吧。”
乔霜无奈叹了口气，默默看向了别处。
“那就先欠着吧。”
“奇奇怪怪的，我跟你没法儿对话了。”
季晴川莫名生出许多怨念，气鼓鼓地闭上了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久到季晴川就要睡过去了。
这时候，她耳边响起乔霜的话。
“季晴川，你有喜欢过别人吗？”
季晴川吓得一激灵，随即反应过来。
“你是说，爱情的那种喜欢吗？”
“是啊。”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季晴川陷入深思，眼神有些呆滞。
“其实我好像喜欢过一个人，但我又不确定，那究竟是不是喜欢。”
“喜欢这件事，很难辨别吗？”
“嗯，对我来说是的。
因为关系太近了，你身在其中，反而无法辨别。”
乔霜皱起眉头，见季晴川垂下眼帘，似乎有些忧伤。
“方便问下，是女生吗？”
“是。”
“那....是赵文静吗？”
季晴川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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