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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河……我知道他很厉害，可我是本分经营，没得罪他，你跑我这儿来干嘛，打算收份子钱？我给你就是了，请你不要欺负我的客人。”
余老板头一歪，对身边小妹一个示意，小妹立刻掏出票子，走到老五跟前，放在了桌上。
“这是份子钱，一个月的。”
赵老五数也不数，只撇了一眼：“我不是来收钱的，我是来玩的。”
“玩？玩什么？”
“玩你啊。”
“你！
——”
差不多就得了，该到陈江河说话的时候了。
他笑着过去压场：“没事没事，这是我兄弟，赵老五。
余老板你好，我就是陈江河。”
“你？”
余老板上下打量着他：“你有事么？收钱也用不着你本人来吧。”
“我不收份子钱，今天过来只为两件事，第一，喝酒，第二，找你喝酒。”
“找我？呵，陈老板，我不是陪酒女。”
“陪酒女够资格跟我喝酒么，咱们单独找个地方吧，你这儿有包间，我想单独跟你喝酒。”
这个女人突然发笑：“怎么，你这么年轻，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连我这个半老徐娘都看得上眼？”
“这可难说，男女之间凭的是感觉，小弟喜欢熟透的女人，比如你这种的。
怎么样？赏个脸吧，只是喝酒。”
她思量几秒，转身往通道里走，陈江河紧随而至。
很快来到一个不大的包间。
很简陋，这年月的酒吧包间，档次太低了，而且墙壁上很多黄斑，那是香烟熏的，里头的味道也不正。
桌上有酒，是她刚没喝完的，白葡萄酒。
女人双臂相抱的坐着，显然不爽：“陈老板，有话就说吧。”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话？”
“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西城到处都是漂亮妞等着你，你不至于跑到这儿来找我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
陈江河挑起大拇指：“通透！
你是大傻最喜欢的情人。”
“那是过去，他已经跑了，跟我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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