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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婳婳毫不客气地踩了宋临霄一脚。
她梳理着凌乱的头发，气得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你烦不烦啊！”
姜婳婳溜得很快，主要是她害怕被宋临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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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这几面下来，她没少殴打宋临霄。
姜婳婳觉得还没有人这么好脾气能够忍受的了。
不过小狗还是觉得原因在宋临霄身上。
实在是太招打了！
好在宋临霄没有追上来，他只是目光追随着姜婳婳的背影，直至消失。
月光驱散乌云，重新笼罩地面。
也照亮了宋临霄带着笑意的唇角。
姜婳婳跑回去的时间刚刚好，正好准备送客。
她虽然还是认不太清人脸，但在这种时刻只要随时微笑就好了。
转眼间客人也已经散去了大半。
姜婳婳记忆伴随着客人一个个出门，也陆续删除人脸记忆。
直到她远远地瞧见了坐在轮椅上的清隽男性，小狗的笑容这才真切了不少。
虽然说坐着轮椅，但其他人的脸上也不敢有着任何轻视和同情，既热切又恭敬的凑上前说了几句，然后又意犹未尽的离开。
系统：【和供菩萨似的。
】
宋锦眠在老远就对上了姜婳婳亮亮的眼睛。
他先是一愣，这才靠近。
姜夫人立刻上前和他客套了几句。
宋锦眠这才转向姜婳婳开口道：“阿霄和你道歉了吗？”
姜婳婳点点头：“糕点很好吃，谢谢你们。”
宋锦眠这才笑了：“那就好，阿霄平时做事毛躁了些，有事情可以来找我。”
他的声音非常柔和，语调平缓，带着安抚的意思，也非常让人放松。
姜婳婳能够感觉到姜夫人拽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姜婳婳也没有客气，在答应后又略微思索，轻声为宋临霄解释：“不过他虽然讨厌，但还是挺有品位的。”
宋锦眠来了兴趣，安静地倾听着姜婳婳的话语。
只见她用着极为轻快的语调，毫无恶意的目光开口道。
“他说他想要当狗耶！”
真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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