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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能换一个人吗？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mega？
白不知道。
他只知道，在最后，是他仍然为了完成黎幸的任务存活于世。
因此，站在alpha的面前的，是他。
出乎黎幸意料的，先前那么轻易崩溃的omega，在他堪称恶意的将一切挑明了之后，却不像上一次在幻境中那样将这个幻境解开。
反而神情越发的柔和了下来，那双眼眸望过来的，里面的情绪仿佛深潭中交杂的水草，无法分辨。
白伸着手，保持着被抓住手腕的姿势，说：“现在的我，只是白，不过，无论黎黎想要我变成谁都可以。”
话音落下，一张斯文俊美的面孔缓缓随着褪下的雾气显露，眉眼弯弯，宠溺的望着他，说：“黎黎。”
黎幸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别用他的脸。”
面前的“黎斯年”
笑了下，顺从的变换成了研究室内那张极为苍白的面孔。
他轻柔道：“孩子，你问我这件事情，是想要转移话题，不让我杀掉他们是吗？”
被说中了心思，黎幸松开了手，他淡淡道：“他们还有用，虽然sdp组织已经被剿灭，但是还有王室那边，现在还需要他们。”
白只是安静的凝望着他，就仿佛无论他说什么都可以，他都会相信。
看着面前的人，黎幸压下心中的不适，接着道：“反正你一直在，如果事情脱离了掌控，我叫你就行，对了，记得看住系统，别让他死了。”
白喜欢他说的话，喜欢他依赖他的态度，喜欢自己可以帮助他。
“好，我永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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