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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圣姑您也想不到吧？”
他故意反问道。
这意思很明显了，你们这些大人物都失算了，不能全把锅往我这扔吧？
“张大人，在至尊至圣的尊者面前，收起你官场滚刀肉那一套。”
那被称作“圣姑”
的美妇，神色阴冷道：“那金阳郡守陈致远的死，确实错不在你，但我给你的影蛊，你并没有好好利用，这便是你的罪了。”
“圣姑此话何意？”
张宁辅脸皮都在抽搐。
“家里养了鬼你知不知道？”
圣姑俏脸倏然震怒，厉声道：“那陈致远临死之前，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那顾四！
这些都是尊者大人，通过赐予前者的功德金翅，清清楚楚听见的！”
“这......”
张宁辅彻底慌了，冷汗涔涔而下：“不至于吧，圣姑，陈郡守乃是被尊者认可的一阶信徒，他对尊者的崇拜，无可动摇，怎么会.....”
“这就要问你了，张大人。”
圣姑冷笑道：“你手中这枚足以控制整个越州官场的影蛊，可是本座亲手炼制的，陈致远还保留着一部分私心，只能说你对他的洗.....训诫还不够！”
张宁辅再不敢争辩，跪拜在地：“我有罪！
恳求圣姑和尊者让我.....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
圣姑嘴角泛起一抹阴冷的嘲讽之意：“你连一个小小的越州都管控不了，尊者还能指望你做什么？是去追捕那有高人护送的顾四，还是让你去拿下那新来乍到的顾家二少顾合轩？”
“那顾二公子......也南下了？”
“是的，不过这些用不着张大人你操心了。”
圣姑眯起美眸，眸底浮现出一抹毒蛇般的杀意：“无论是那离奇苟活下来的顾四，还是携妻南下的顾三，本座都早已安排强者，将他们除去了。”
“不过......要说全然万无一失，倒也难说得紧。”
她抿着唇，眸光凝重。
“圣姑何出此言？”
张宁辅抬起头，小声问道。
圣姑眯起眼睛道：“尊者大人的师兄，咱们上边最大的守护天尊，曾经推演过七七四十九卦，暗合此方天道法则下，衍生出的四十九个不同的未来宏景，皆是大吉。”
“然而，这些宏景里，那顾四直到死都是孤军奋战，可现在，他的身边，却多了一位白衣女修。”
“所以，圣姑，那白衣女子便是变数所在？”
“不尽然。”
圣姑摇了摇头：“依我看，那白衣女子跟顾四这刺头两人碰在一起，那恐怕才是天地间最大的变数......”
“行了，张大人，起来吧，你不必再操心了，这些也不关你的事了。”
圣姑神色缓和了些许，淡淡道：“总之，白衣女子也好，南下的顾二夫妻也罢，在本座的设局下，三日之后，他们便只能是个死人了。”
“诚如圣姑所言。”
张宁辅附和道。
“张大人，说回你的事吧。”
圣姑眯起眼睛道：“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张宁辅愣了一秒，咬牙道：“自然是竭尽全力，效忠尊者！”
“不必了，尊者不需要你的忠诚了。”
圣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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