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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味，还是咸口？”
刀途弯腰装了一份冰粉在外卖塑料碗里。
“多麻多辣。”
拐杖男人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就是这个哈欠让刀途看清楚了对方的嘴里黑洞洞的，没有舌头，还有黑气从对方的嗓子里往外冒。
“葱，蒜，香菜正常？”
刀途被拐杖男人嘴里跟放呲花一样的黑雾弄的有点傻眼。
她是知道街道里的人，都是黑雾化成的。
可亲眼看到对方嘴里的黑雾飘散出来，又被重新吸入对方身体里，就让人莫名的有些胃部翻腾的不舒服。
“正吃，正常。”
撑着拐杖仰头朝着小餐车摆放小料的食品台上看了一眼，拐杖男人才收回视线。
刀途这次没分装小料，而是直接将调料和小料，都放在了装着两份的外卖碗里。
红艳艳的辣子，配上葱花，蒜末，香菜，看起来就十分有食欲。
“承蒙惠顾，十五块。”
刀途将装的冒尖的冰粉装好包装袋，放在了餐车窗户前。
“刚刚齐老头可是十块，到我这怎么就十五？”
“你就地起价啊？”
拐杖男人看着刀途笑得贼兮兮。
大有如果刀途不能给个合理的解释，她今天大概开张就是结业。
“十块钱是开张价。”
刀途并不吃拐杖男的威胁。
拐杖男情绪波动有些大，鼻孔耳朵嘴巴都在不同程度的开始往外冒黑气。
刀途嘴角勾了勾，看来这个拐杖男似乎还不太会控制自己身体里的黑雾。
或者该说这个拐杖男虽然有了人类的形态。
却还是不能改变自己是黑雾的本质。
相对比刚刚的齐叔，只是双眼的黑雾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这个拐杖男就差了很多。
冷丽娇虽然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还是能够清楚听到外面的声音。
她实在是很难想象刀途做个小商贩卖货的样子。
但是她却是真切的感觉到随着刀途卖出了一份冰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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