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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干什么？我在回家呀。”
他语气淡然，好像在述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乔熙抿了抿唇，两只互相攥着的手不一会儿就被自己搓红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就连开口也失了分寸，“回家？那天，是你自己要走的。”
顾辞闻言，心里不知怎的，忽然揪了一下。
对啊，是他要走的。
“所以，我知道错了。”
他满脸虔诚，认错得很快。
“既然走了，就没必要回来。”
“而且，你也不用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我不缠人的。”
乔熙弯了弯唇，抬手扒拉了一下头上的干发帽，看起来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
“昨天。
你的意思是，就算昨天遇到的不是我，你也会那样是吗？”
“你在质问我吗？凭什么？”
乔熙偏过头，往后退了一步，全身上下只剩嘴硬。
顾辞轻吐了一口气，看着她拼命逞强的样子，语气骤然坚定了几分。
“凭结婚证上的两个人还是我们，可以吗？”
“凭我喜欢了你一整个青春，可以吗？”
“凭我想缠着你，可以吗？”
“凭我昨天，也是第一次，可以吗？”
他步步逼近，直到距离乔熙仅一人之隔。
“凭我爱你，可以吗？”
“闭嘴，你在…胡说什么。”
乔熙被这样的话吓得有些腿软，一个没站住，就贴在了墙上，而被揉松的干发帽刚触碰到墙面也蓦地松散了下来。
紧跟着垂落的是她那头半干微卷的发。
衬得原本就巴掌大的脸更小了，加上她那局促不安的模样，看起来娇媚中又带着点可怜巴巴的意味。
“我有没有胡说，昨晚还不够身体力行吗？”
他慢慢靠近，把人抵在墙边，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学姐，那也是我的第一次。”
乔熙有印象。
是不是第一次她也懂。
“那我们…扯平。”
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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