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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教导娃娃练武的耐心长辈，林寅征拽过祁兮胳膊，把铁棍往祁兮手里塞，“握紧这里。
对对，你看，就这样……”
抓住祁兮胳膊的手猛然用力，祁兮一个踉跄，手里烙红的铁棍直往吴量身上砸。
一下，两下，三下……
少年的惨叫出口又生生憋回，最后只剩下几声闷哼。
他抬头看祁兮，笑一下，祁兮忽然就哭了。
“有什么好哭的？人还活着呢。”
林寅征淡然道，“小姐不喜欢这样啊？行。
那我们换一种方式。”
林寅征松开手，祁兮手里铁棍铛啷落地。
她晃一下，回头看林寅征。
只见络腮胡男人从怀里摸出熏香粉，指尖擦过撒出。
没有多余的话，他只是闭眼，然后……黑压压的人影映在窗户纸上。
祁兮大骇。
“不要……”
再顾不上别的，女孩子冲到吴量面前，举手贴身将他护在身后，祁兮喊道，“林叔叔，兮儿不会在忤逆您，不会再有小动作。
您让我去哪就去哪，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请不要……”
请不要让她的亲人变成那样的怪物。
密密麻麻的诡异声音只在窗外刺挠，并没有进来。
祁兮犹自茫然不知所措，外头敲门声响，传来小满的声音：“林大人，带到了。”
带到什么？祁兮愕然。
林寅征摆摆手，道：“开门，他自己会进来。”
门开，地上倒映出人影。
熟悉的身型，熟悉的轮廓，熟悉扎发的模样。
晃荡一下，男人走进来。
许大哥？祁兮困惑道，看他这跌跌撞撞的模样，怕是也受了不少苦。
都是因为她。
祁兮默然而立，看向林寅征，道：“这人我是认识，可他不是我的人，林叔叔一问便知。
既是针对我，林叔叔就不必拿不想干的人撒气，让他走便是了。”
女孩子双眸闪闪看他。
这回林寅征很确定，她没有撒谎。
林寅征点点头，道：“这样啊。”
见祁兮表情些许舒缓，他又笑，道，“我就很费解……为了两个不相干孩子去送死这件事情。”
面前女孩子面色刷地惨白：“你什么意思？！”
像是想到最糟糕的后果，祁兮猛然转头。
进门踉跄的许陈恰好回过头来。
祁兮看到许陈瞪大的眼睛和渗血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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