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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季楚寒惦记着的这个人在宿舍恬然睡着，全然不知这些与自己相关的一切。
次日一模手机，微信好友验证。
j先生?
这是谁?
郑熙然想了想，点了通过。
“j先生：你好。”
“郑然然：你好呀。”
……
——
慕朝冬穿着试镜时的那一身大红纱裙，站在冷风中，今天的她。
是妖冶的。
也是凄美的。
她拿了匕首卧在吴三桂的榻边。
“吴郎，”
她悄声说，“我爱过你一个曾经。”
一滴泪从脸颊上落下，她收敛起面颊上的脆弱，抹去了那泪痕，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
她从袖中把匕首掏出来，她的手在颤，颤的厉害，她坚硬的表情中带着一丝不舍。
“对不起，我爱你，但更爱大明故土。”
“对不起，我苟活至今，苟活在你身边。”
“对不起，我爱上了你，但我不得不杀了你，这算是上天给我的报应。”
她想着，颤抖着把手伸向吴三桂那熟悉的脸——有黑衣人铍窗而入，是刺客！
她飞快的转过身，一边喊着：“将军！
将军！”
曾经她多想唤他一声吴郎，但那……不是自己能称呼的。
自己只是一届舞姬，一个下人。
但这一刻，她救了他。
她不一直都希望他死的吗？
不，他只能死在自己的刀下，才算得上是大明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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