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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近，江风拂面，带着夜晚的水汽扑面而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朦胧。
于菀转过身，只见陈?抱着双臂幽幽望着江面，见她转头，眼睛便带着一丝笑意看过来。
于菀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比你早。”
“你早看到我了？”
“是有一会儿。”
于菀抿着嘴，努力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脑袋里却一团乱麻没有头绪。
陈?看着于菀认真思考的样子，不由发笑，带着一丝探究问她：“你很喜欢弟弟么？”
于菀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
“宋遇比你小很多，刚才那个……”
陈?指了指酒吧方向，“大学都还没毕业。
你，专吃嫩草呐？”
于菀听他说完，惊讶之余，扬了扬下巴反驳：“明明是嫩草追着我好不好，谁让我又漂亮又魅力十足呢？”
陈?看着她的样子哑然失笑，却也附和地点了点头。
于菀又说：“不过，弟弟不是我的菜。”
陈?有些意外：“宋遇呢？”
“我没说我喜欢他。”
“那你跟他谈恋爱？”
“有人规定谈恋爱必须要喜欢吗？”
她这话听着像个游戏人间的潇洒大女人，声音却带着点醉酒的混沌和软糯，这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装成熟的小女孩。
陈?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于菀斜睨他一眼，手指点了点他的肩膀：“喂，你干嘛这样看我？”
他顺着她的动作瞧了眼她的手指，细白细白，跟新出的笋芽似的。
他哼道：“我以为你是那种，会找个两情相悦的男人，一板一眼谈恋爱、见家长，然后结婚的姑娘。”
于菀没反驳他，在她的预想中，爱情本该如此。
陈?又问：“你为什么会和宋遇在一起？”
喝了酒的于菀毫不设防，老老实实地答：“宋遇，他起码很喜欢我。”
“喜欢你，你就和他在一起？”
“不行么？”
于菀停了停，缓缓道，“谁不希望两情相悦呢，但我不能一直不谈恋爱，我不能……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里。”
陈?明白她在说什么。
他心中没来由的涌起一丝失望，他没什么意思地收回了视线。
于菀却凑近来，像是寻求认同一般问他：“很多人都在玩儿，我也可以玩儿的，对吗？”
陈?瞧她一眼，那张明艳动人的脸近在迟尺，眼睛却圆润清澈，他眸色一闪，问：“那，好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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