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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
一阵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秦依依下意识回头，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映出她那双明亮却略带倦意的眼睛。
李冉快步跑过来，手里提着一个装了饮料的袋子，脸上满是笑意。
“你们课程结束了？”
李冉停在她面前，递过袋子。
“嗯。”
秦依依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些许沙哑。
她接过袋子，看了一眼里面的酸奶，随口嘟囔着：“谢谢。”
她没有拆开，只是随手搁在腿上，仿佛整个人提不起一点兴致。
静下来后，李冉才发现秦依依的脸色又多么不好。
好像一安静下来，就丧失了所有精力一样。
苍白的脸颊因为阳光的照射显得更加冷白，鼻尖微微泛着淡粉，配上她一贯的精致妆容，更衬得整个人像是瓷器般脆弱。
李冉看了她一眼，顿时有点心疼地皱了皱眉：“依依，你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最近又没吃好？”
“我很好。”
秦依依淡淡回了句，垂下眼睑，漫不经心地戳着裙摆的褶皱。
她白皙的手腕从袖口中露出来，细得像是轻轻一碰就会断，却又泛着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透着病态的美感。
然而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模样，只是盯着不远处某人的背影发呆。
李冉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立刻会意地笑了：“怎么，又在盯着方清越看？别告诉我你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谁盯着他了？”
秦依依回过神，语气带着一点倔强的尖锐，“我才没有生气。”
“好好好，你没生气。”
李冉无奈地摇头，注意到她的嘴角却有些倔强地抿着，像是咬住了委屈，又不愿意承认。
“李冉！”
秦依依猛地转过头瞪她。
“好好好，不说了。”
李冉举手投降，强忍着笑意。
但她的眼睛却透着揶揄，悄悄地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方清越，“不过说真的，我刚才可是全程看着的。
某人明明想耍帅来着，结果反被人耍了一通。”
“我哪有想耍帅？”
秦依依语气却还强硬着。
“好吧，你没有耍帅。”
李冉趴在她肩膀上，眼神里全是笑意，“依依啊，你不是向来喜欢被人追捧的吗？怎么，这次居然让方清越抢了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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