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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几个雄虫父子兄弟都睡了,眼瞧着人家被分配到其他星舰去,直言自己不会牺牲掉工作,利索和几个雄虫说拜拜。
偏生那几个雄虫都要继续孵蛋工作,缠着不放,甲列还是废了点道德,相看几个靠谱的家伙,把雄虫好说歹说安定下来,给人栓了个红绳。
那几个靠谱的家伙,还是走了禅元的人脉网。
“队长,你已经确定要升入上尉了。
到时候就是正儿八经的军官职位,跑地面涨军功,扩充小队人数之类……事情会很多。
扑棱和虫蛋又那么小,恭俭良一个人绝对照顾不了。”
况且,虫族也没有让雄虫一人包揽家务的习惯。
在一个虫族家庭里,雌虫们会定期轮岗,或制定家中能力最低、收入最低的一人充当全职雌侍,照顾雄虫和孩子们。
禅元愣了一下。
甲列的方案在他脑子里快速闪过,又飞速否决。
他恍惚之间想起自己最开始参军,戏言随便找个雄虫,随随便便做雌侍,安安稳稳有个自己的孩子过一辈子。
他曾经是这么想的,可把那个模糊的“雄虫”
替换成恭俭良,禅元便百般不是滋味。
哪怕他知道,甲列的提议是对他的前途,对他与恭俭良的婚姻最有利、也是最传统的意见之一。
“你觉得,我和他的感情怎么呀?”
“这我没办法说。”
甲列戳戳脑袋,话题轻描淡写跳回到最开始,“如果有雄虫和我说,不想要和我上床,一个月不做。
我会下意识离开对方,除非对方有什么特别吸引我的点。”
正常的肉欲并不是什么可耻的存在。
至少在虫族世界,这是被拿到桌面上坦然讨论的话题。
禅元往日遮遮掩掩的只是他那过于残暴和小众的xp。
他掏出一份营养液,抓抓脑袋想要在过往看过的影片中寻找出“恋爱”
“家庭和谐”
的内容,却只能发掘满屏马赛克和红色糊糊。
刺激感官的凶杀片,不谈爱情。
他们只谈生理上的冲动、激情和痴恋。
禅元在“强迫恭俭良”
、“如何支开孩子们”
,以及“撕毁恭俭良所有衣服中”
徘徊。
他感觉自己渴求被粗暴对待的心活跃起来,一种从受虐体验中得到的快感,正好奇朝着凌虐者的方向进化。
恭俭良受辱的样子会和他受辱的样子一样吗?恭俭良满脸是血地看着自己,会因为各种暴力行为痛哭吗?恭俭良会和他一样,跪在地上,微微张开嘴,口舌里浑然是白色的污浊,在命令和叱责中慢慢吞咽下,舔干净齿间吗?
禅元不知道。
他知道自己想到这些画面时,并没有激动。
他意识到这些暴行和位置上的变化,并不会让他颤栗,反而是一种深深的虚脱和愧疚——他喜欢的恭俭良是那个被娇惯大的孩子,是那个脾气有点糟糕又没有做过错事的贵族雄虫——而被放在受虐者的位置,就以为着要被完全地摧毁、被掌控者轻而易举抹杀掉人格、尊严之类的东西。
被毁灭的东西。
例如生命、尊严、品性、感情、道德,是无论如何补救也无法挽回的东西。
禅元只喜欢在生死线上挣扎而奋力脱胎的生命,他不热爱摧毁,他也不执着死寂。
他喜欢疯子。
喜欢在生死线上摇摆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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